覺得似曾相識?恭喜您抽中偽裝魔法!再補買一些章節即可解除。提起皇帝和白呦的夫妻生活,後宮這群女人一下子都興奮起來了。
皇後尚矜持些,隻是微笑;良妃就坐不住,作為會寫話本的,她有一籮筐的建議想提;而張婕妤猶猶豫豫,覺得自己想得到陛下的憐愛,起碼得讓白呦當先鋒去試探,於是她也提意見。
一下子,女子們各式各樣的如何吸引皇帝的意見,就向白呦砸了過來。
白呦連忙用心記憶。隻是看後妃們興致勃勃的樣子,她試探著問:“這些計謀,姐姐們難道沒在陛下身上用過麼?”
就算娘娘們現在巴不得遠離皇帝,一開始也不可能吧?看大家現在的樣子……很顯然計謀失敗了啊。
果然她問題一出,後妃皆靜。
還是皇後大氣,笑道:“本宮知道妹妹擔心什麼,妹妹放心,同樣的計謀,我們用出來,和妹妹你用出來效果怎能一樣?你畢竟是陛下心尖上的人兒啊。”
白呦保持微笑。
她現在很迷茫。一方麵理智覺得皇帝對她就那樣,可另一方麵她看多了良妃的話本,又覺得皇帝大概確實有點喜歡她?
不管了。
反正為了治自己的毛病,創造條件也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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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還是很寵愛白呦的。白呦病好後,讓人傳話請皇帝過來用晚膳,反正也沒事乾的皇帝就溜達著來了。
皇帝到時,白呦早已等待多時。她在廊下欄杆處坐著,百無聊賴地拿著一根蘆葦逗籠中的傻鸚鵡玩。
叢叢綠竹後,女郎烏發鬆挽,金翠琳琅。而聽到皇帝到的通報聲,白呦驚喜地轉身,衣裳隨旋身而飛揚。煙霧籠籠,窈窕婀娜,她正如花開一般好看。
皇帝看得怔住。再清心寡欲,也為她的特意展示而驚豔了一把。
看到皇帝恍神,白呦目有小小得意,快步過來挽住了皇帝手臂,嬌嗔:“陛下,臣妾等你好久了!”
皇帝沉默。
被美人挽住臂,被美人嬌滴滴地吹氣,他隻是疑惑一下,又釋然了——畢竟是白呦。
白呦作出什麼神奇的事,都不足為奇。
甚至皇帝還有些恍惚,想良妃的話本上,白呦就是這樣的。
皇帝被白呦拉入殿中,白呦看他沒表示討厭她這樣,她就放心了。她拉著皇帝讀了一會兒書,因皇帝興致起來要拿書考她,白呦連忙讓人上膳。
皇帝無語:“你怎麼這麼不愛學習?”
白呦太委屈了:“臣妾不是不喜歡學習,臣妾是不喜歡考試。”她小心地看皇帝一眼,嘀咕:“尤其是不喜歡被陛下您考。”
皇帝瞪她一眼。
二人之後用膳。
甜甜蜜蜜的用膳,自然延續了之前的傳統。白呦死賴在皇帝身邊,一直輕蹭著他,讓他幾次欲言又止,表情怪異地看她。皇帝看白呦因為生病瘦了一圈的小臉幾眼,又歎息一聲,心想算了。
他就忍忍了。
而在白呦的刻意勾搭下,皇帝他終是半推半就地低頭。燈火昏昏暗暗,他抬起臉時,氣息有些微妙變化,眼中也有幾分濕意。懷裡的白呦與他差不多,嬌豔欲滴。
皇帝怔一下,手撫著她的麵頰。他出神地看她,眼底情緒滾動,他抑製不住地將她擁入懷裡。入神地望著她,他的氣息和心跳,與她的節奏重合,分不清誰是誰的。
蜘蛛爬絲,藤蔓繞窗。窗外“啪嗒”一聲,一枝花被風催得落地。
昳麗芬芳,殿中香縈繞上半空,絲絲縷縷,潺潺若繞。
“叮。”
清脆一聲。
搖晃下,白呦發間唯一的一根長簪掉在了地磚上,而長榻上,衣裳重疊,女子的一頭青絲如瀑,傾瀉在男子摟著她後背的手臂上。那聲清脆的“叮”,晃在人心上。像提醒,又像催促。
殿中暖香融融,白呦覺得自己中蠱了一般沒有力氣,她的全世界好像就剩下皇帝。在這般美人窩中,皇帝艱難地睜開了眼,膝蓋磕在榻上起來。
他聲音喑啞又艱澀,側過頭不看下方美人:“時間不早了,朕還有公務處理,愛妃早點睡吧。”
被晾下的白呦:“……”
他有公務?!
騙鬼吧他!
她進宮好歹也兩個多月了,就沒見過他有處理公務的時候!偏偏到關鍵時候,他就有了?
皇帝這人毅力不可謂不強,白呦使勁手段,他明明已經要克製不住,可他偏偏還是克製住了。他有些狼狽地起身,振振長袍。白呦懵逼坐起來時,皇帝已一身清涼,又是那副寡情寡欲的模樣了。
皇帝避開白呦的目光,道:“愛妃病剛好,將衣衫穿好,莫要著涼了。朕改日再來看愛妃。”
說罷他提腿就走。
提腿就要走!
這還是人麼!
白呦氣死了,又急死了。
她一下子從榻上起來,飛撲著下來。她被地上的簪子一絆,“噗通”跪了下去。皇帝一愕,怕她摔壞,他停步回頭彎腰要扶她,語氣微慌:“白呦……”
被絆倒的白呦,趁機一把抱住了皇帝的大腿。她青絲散地,衣衫單薄,楚楚可憐地抱著他大腿抬頭:“陛下……”
皇帝看到白雪欲融,皚皚無比。
皇帝試圖拔腿,白呦死抱著他的腿不放。
皇帝漲紅了臉。
他氣怒:“瘋了你!”
他拂袖:“放開朕的腿!你不嫌丟臉麼?就該讓外麵宮人進來,看看芳儀娘娘是如何丟人的!”
白呦:“陛下肯定舍不得臣妾被笑話。臣妾也沒做什麼,就想讓陛下留下。”
皇帝:“不留!”
他怒:“放開朕!”
白呦搖頭,兩人拔河一般,方才還有點兒的男女纏綿氛圍,硬是被破壞了。兩人拔河了半天,白呦抱住皇帝大腿就不放,皇帝氣死了,又不想傷她。
停下來時,兩人都深感無力。皇帝怒過後,反而看淡了,平靜問:“你到底要怎樣?”
白呦可憐道:“求陛下一睡之恩。”
皇帝:“……”
白呦:“睡吧,陛下!”
皇帝木著臉:“不。”
皇帝:“寡廉鮮恥!”
白呦:“陛下說得對,求陛下睡吧。睡吧睡吧。”
皇帝淡著臉,完全不想理會她了。她一個女兒家,力道對他來說其實也算不了什麼。白呦還抱著皇帝大腿,皇帝就扯著她往殿外走,還真把白呦扯得拖在地上跟著他走了幾步。
白呦心裡太苦了。
恨他!
她閉上眼,大聲哀求:“求陛下一睡之恩!一睡之恩!一……”
這聲音大的!
皇帝臉色猛變,怕被外麵人聽到,他一下子彎腰捂住了自己腿部掛件的嘴。白呦被他捂住嘴,嗚嗚咽咽半天掙不開。皇帝彎著腰,俯眼。他看她這麼可憐,頓時哭笑不得。
皇帝歎一口氣。
皇帝說:“朕不睡女人的。”
白呦:……看得出,你是一朵清清白白白蓮花,是我思想汙穢,想玷汙純潔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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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拿白呦沒辦法,他隻好把自己的腿部掛件從地上拉了起來,抱著她回到了床榻邊。白呦坐在床上,皇帝坐在一旁,耐心地解釋:“白呦,是這樣,朕理解你對朕的愛。但是感情呢,需要循序漸進。”
白呦眨眼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