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極有可能是家黑店。
再聯想這家酒吧的店門突然出現,而在那之前,那裡隻是一塊滿是苔蘚的牆壁。
黑店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應聘服務員。”邊刀聳聳肩道。
保安不能當,調酒師沒那個技術,唯一能做的就隻有服務員了。
男子抿了口酒,點點頭,“好,不過先帶薪試用三天,一天一百提成照給。”
說完見邊刀沒有異議,他繼續道:“歡迎入職,我是悠文,他是蒙克。”
“邊刀。”邊刀朝兩人分彆點點頭,表示打招呼。
悠文看了蒙克一眼,便坐在了吧台後的板凳上,悠哉遊哉地喝著酒。
邊刀還沒反應過來悠文這一眼是什麼意思,蒙克就猛地提起她的領子,又把她像拎鵪鶉一樣拎走了。
她很想吐槽,能不能考慮考慮她的感受,不過邊刀知道吐槽了也沒有。
蒙克不會管她的。
她被蒙克帶進了之前埃文走出來的那道門裡,一進去才發現這裡麵也不小。
至少和外麵是不相上下的。
裡麵被隔出了好幾個單間,每個單間都有一塊簾子掛在上麵。
除此之外,這裡還堆砌著很多雜物。
蒙克直接從櫃子裡拿出一套衣服,把邊刀連人帶衣服一起扔進了單間裡。
他道:“製服,換上。”
說罷轉身想走。
“等等,”邊刀叫住了蒙克,她提著一條裙子對蒙克說:“我想要褲子。”
裙子什麼的在酒吧可不太方便。
蒙克挑眉,活動了幾下肌肉,道:“未分化者可沒有人權。”
聽聽,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我將來可是要成為A的人!穿裙子像話嗎?!”
邊刀臉上浮現出憤怒和不滿,她把衣服朝單間裡一扔,擼起袖子,唰地拉上了單間的簾子。
蒙克:“......”
他看了眼關上的簾子,有些失望。
還以為這家夥會不服,沒想到根本是個軟柿子。
他還是去找悠文吧,悠文居然隻給自己調酒,不給他調。
要不是有外人在他就要鬨了。
這樣想著,蒙克搖搖頭,出去了。
簾子裡,邊刀沒有了之前的憤怒,臉上表情異常平靜。
她到不是裝作咋咋呼呼的模樣,隻不過在什麼年齡,就該做什麼年齡的事,這樣即便錯了也是沒錯。
還更容易讓彆人信任。
看了看衣服,衣服是這個世界獨有的。
一穿上就會自動貼合皮膚,恒溫,不浸透,防塵。
是不怎麼好看的高科技。
邊刀先把藏在自己腰腹處的營養液拿了出來,換好衣服後,她再把自己的衣服團巴團巴塞在袋子裡,擋住營養液。
最後再把這個袋子塞在了櫃子的最角落,希望這樣不會被人注意到。
她要當服務員自然不能一直帶著這幾支營養液,隻能用這種方式來保證東西不掉了。
弄好後,她這才走出屋子,到了外麵。
現在已經七點二十了。
外麵多了幾個陌生的人,那幾個陌生人看見邊刀,皆是圍住邊刀友好地打招呼。
“你是新來的?歡迎歡迎,我叫妖花。”
“你好,我是妖月。”
“你好你好,我是妖......”
名字值得吐槽,可更值得吐槽的是這幾個人明明是男子,卻都穿著和她一樣的裙子。
違和感極重。
“你們好......”邊刀艱難地說道:“我叫,我叫......”
她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入鄉隨俗,也叫妖什麼。
可還沒等她想好,其中一個叫妖花的人就說道了:“你叫妖姬吧?”
“......”
邊刀表情空白,這不是她的問題,這是這個酒吧的問題。
不是她說,這個酒吧真是處處透露出不正經,正經人誰用這種名字啊!
“不,不了。”邊刀訕笑著退後幾步,道:“我叫一筒吧。”
妖花沒有看出邊刀的抗拒,還朝前走幾步,認真說道:“依瞳?也行,還挺小姑娘的。”
自從進入這個酒吧以來,邊刀臉上的表情就沒好看過。
一直是木著的,現在更是。
互相認識後,邊刀就被帶著熟悉工作流程,各項事務。
期間又陸陸續續來了幾個人。
他們沒再穿裙子了,有些是統一的白襯衫黑馬甲,有兩個卻是花哨的常服。
隨著時間的推移,酒吧開始營業,邊刀這才知道了他們分彆是乾什麼的。
白襯衫黑馬甲是調酒師,穿常服的一個是駐唱,一個是小提琴手。
過了一會兒,邊刀再次意識到這個酒吧是真的不正經,而且還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