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路程邊刀沒有停,雖然慢但一直在緩步向前。
整個樓道間都充滿了果香味兒,那味道緩解著邊刀的燥熱卻又引發著她的燥熱。
讓她一直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臉上的汗水被擦乾了又出,出了又被擦乾,甚至把小omega的兩隻袖子都給浸濕了。
兩人相貼的地方早已被打濕,薄薄的衣物起不到什麼隔離作用,甚至還因為摩擦讓兩人都更加難耐。
終於,邊刀踏上最後一個台階,他們到了頂樓。
邊刀輕輕把小omega放下地,讓他靠牆堅持一下。
然後她打開了天台的門,半拖半拽的把人帶了進去。
“呼......”
把天台的門關上,隔絕了樓道裡蓄積的大量甜味兒,再加上天台上空曠無比,可以很好的稀釋他懷裡人散發出來的甜味兒。
邊刀鬆了口氣,不再那麼難受和緊張了。
夜晚的冷風撲麵吹來,讓她清醒了許多,身上的熱也有所緩解。
她帶著人坐到地上,希望吹冷風,也就是物理冷靜讓懷中的omega冷靜下來。
終於可以休息了,秋木戈也是放鬆許多。
可冷風不斷襲來,讓他忍不住打了個顫,人朝旁邊的熱源貼去。
他本能地倚靠在旁邊人的懷裡,環住她的腰,哼了幾聲,“冷,冷。”
邊刀:“......”
看著抱著自己一個勁兒往自己懷裡鑽的人,邊刀在心裡想到,看來物理冷靜是沒有用了。
而且她感覺自己又熱了起來。
怎麼辦?
邊刀已經無數次問出這句話了,可是她絲毫沒有辦法解決現在的問題。
隻能就這樣僵持著。
可懷裡的人貼的越來越緊,頭埋在她的頸間嗅著,身體也在扭動。
處處點火。
邊刀一把按住懷裡的人,把人推開了些,話語中不自覺帶著危險的意味,“彆亂動。”
秋木戈被鉗住,再聽到冷淡的嗓音,不自覺打了個抖。
可他更加難受了,發/情期情緒被放大,得不到滿足又無法抑製讓他無比委屈。
他抖著身子把自己蜷縮成一團,靠著牆,無聲的發著脾氣。
可......好難受,好難受。
他頸間的腺體又癢又脹,潮/熱一波一波衝擊著他。
他仿佛水中的浮萍,無法停止,沉沉浮浮。
為什麼?為什麼不幫他?
明明他一到這個時候,整個家族都會為之緊張,狠不得代替他受苦。
可是這個人為什麼不幫他?
其實秋木戈也沒有接觸過這方麵的知識,他隻知道自己難受時所有人都會想辦法幫助他。
可其中的辦法並沒有標記這一項。
現下他們這種情況,除了標記彆無他法。
所以他根本不清楚自己在期待什麼,又在祈求什麼。
他隻知道自己想要身旁人的幫助。
邊刀看著小omega遠離她,還把自己團成一團,露出的手指掐著掌心,用力到泛白。
她煩躁地揉搓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心中不知是怎麼想的。
“過來。”
喑啞又不耐的聲音響起,邊刀一把攬住小omega,強勢的把人按在自己懷裡。
直到被軟燙的身軀貼了滿懷,她這才感覺自己的煩躁稍微減輕了些。
邊刀下巴枕在小omega的發頂,嘴上問道:“你帶抑製劑了沒?”心裡卻想著為什麼這個人頭發都那麼柔軟那麼乖巧。
“抑製劑......?”秋木戈小聲念到,混沌的大腦勉強開始工作。
他有紫靜花,那個就可以抑製。
這樣想著,秋木戈動了動自己被緊抱的身軀,想要找紫靜花。
可是他不知撞到了什麼地方,抱著他的人悶哼了一聲。
“動什麼?”聲音更加沙啞了。
他們兩人現在都在零界點上,一個動作,一個摩擦,都有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唔,紫,紫靜花,可以抑製,”秋木戈也不好受,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的,“在,身上,找,找。”
邊刀覺得自己的腦子是真的鏽了,聽到這話,她第一反應是自己上手去找。
當手遊走在纖弱的柳腰上時,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在乾什麼。
這他媽不是耍流氓是什麼!
正當她想要收回手時,懷中的人劇烈地抖了一下,一股更加濃烈的果香味兒湧了出來。
撲了她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