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不會信息素控製?控製不住‘靈’?沒關係, 早晚有一天會把你訓出來。”
“......”
見老方這陰惻惻的模樣,邊刀打了一個抖,快速說道:“我先走了。”
說罷, 腳底抹油朝操場溜。
老方看著邊刀的背影,笑了一下,這才離開。
...
山林裡, 秋木戈等人和白聽等人會合後, 一商量決定還是先趕往終點。
在這裡守株待兔, 說不定守一天都遇不上人, 還不如去終點守。
他們全速前進,終於在第二天淩晨的時候趕到了終點。
現在,他們隻有二十四小時了, 要是拿不到五百七十學分,他們這幾天就算白忙活了。
在離終點還有一千多米處的小山包,山包後麵掩藏著好幾個人。
“林安,安問星, 建模,”秋木戈背靠山包,飛快地說道:“苗淼, 戰宏宇,英巧找食物,其餘人警戒。”
眾人沒什麼異議,大家開始各司其職。
林安陪同安問星在附近收集信息,用於建模。
苗淼負責判斷那些動植物可以吃, 英巧負責處理, 戰宏宇就保護他們。
原地警戒的人去找了乾樹枝, 乾樹葉之類的用於生火。
等安問星建好模回來後, 秋木戈和白聽一起看著地圖模型。
終點很不要臉的設在一座山上,他們還要爬一次山。
而且指不定山裡還會有什麼埋伏。
山的周圍是很大一塊地勢平坦的草坪,如果他們從這裡穿過去的話,是一定會被山上的人看見的。
避無可避。
秋木戈和白聽很難不懷疑終點設在這裡,就是為了讓他們打架的。
這時,安問星調出了一張圖片說道:“我在地上發現了這些腳印,估計是什麼大型動物的。”
苗淼也湊了過來看著,她拿手比了一下,才道:“是河馬的腳印,河馬是群居生物,喜水,攻擊力強,曾經有過一群河馬把幾隻蟲族踩死的事。
當然,是幾隻幼蟲,看這些腳印的密集度,這附近應該是有一大群河馬的。”
聽到她這麼說,安問星飛快在模型的一個地方加上了河馬。
代表這裡是河馬的棲息地。
秋木戈看著這些河馬,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激怒河馬,帶領它們跑向終點。”
有河馬給他們開路,不管是草地裡埋伏的人,還是終點山上埋伏的人,估計都藏不住。
見到這些河馬衝來,不跑隻有死。
白聽:“......”
她沉默一會兒才說道:“這裡不是戰場,出意外的話,得不償失。”
要是真有人沒躲開被一群河馬踩踏,就算有護具也很容易出危險。
說完這句,白聽繼續說道:“火攻吧,有足夠的反應時間,也來得及救人。”
“......”這次輪到秋木戈沉默了,沉默過後他說道:“森林防火從你我做起。河馬可以用,我們可以隻是引誘。”
引誘的話,河馬的威力就不會那麼大,不容易出現意外。
“河馬根本就是不可控因素。不火攻,我們可以製造出煙霧。”
“風勢不好,遭殃的是我們自己,河馬不會。”
“我們可以找準風向......河馬你根本沒辦法控製......”
“如果一天都等不到風......”
看著兩個明明是不愛說話的人,你反駁我一句我反駁你一句,其他人在旁邊聽的頭都大了。
最後焉天籟擋在他們中間,咋咋呼呼說道:“你們剪刀石頭布吧,聽贏的。”
秋木戈和白聽對視一眼,兩個人都同意了。
眾人:“......”
意外的兒戲......倒也沒有這麼兒戲。
他們的思維模式就好像是相同的一樣,秋木戈和白聽連續劃了三次,每次都是平手。
猜拳解決不了問題,他們隻得重新心平氣和的一起商量怎麼解決現在的問題。
最後,他們兩人決定,用煙霧驅趕河馬。
驅趕河馬所用的煙霧,會比讓整片草地充滿煙霧來的少一些,也更好控製一些。
決定後,眾人紛紛鬆了一口氣。
其實像這種兩個人出現分歧的情況,自從邊刀被淘汰後已經出現過很多次了。
每次都是焉天籟上去插科打諢,讓剪刀石頭布。
然後每次他們剪刀石頭布都是平手,見實在分不出勝負,他們兩人才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商量。
如此循環往複,焉天籟都搞出經驗了。
...
第三天清晨。
在一片池塘裡,無數河馬潛在裡麵悠哉遊哉喝著水,享受著早上的美好時光。
秋木戈白聽一群人繞到河馬群後方,把早就準備好的乾枯樹枝,腐爛的樹葉,和一些苔蘚堆成一個半大的,三角形模樣的草堆。
他們耗費了一個晚上,才找到這麼多點火的燃料。
堆好後,苗淼點燃火,輕輕吹氣讓火燃的更旺。
不一會兒,火燒起來了。
由於有腐爛的樹葉和苔蘚,濃煙冒了出來。
幾人站在後麵拿大片的芭蕉葉扇著風,讓這些濃煙飄向河馬的棲息地。
不一會兒,整片池塘上方都飄滿了濃煙。
河馬起初沒有動彈,就埋在水裡觀察著這些煙霧,可後麵見煙霧久久不消散,它們開始急躁起來。
煙霧又濃又嗆,就算呆在水裡,也還是有很多河馬受不了開始打噴嚏。
這種煙霧讓它們想起了森林火災的時候,灼熱滾燙的溫度,星星點點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