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在比賽裡,他們總共打了十天。
最後還是他們這些教官一個一個把人弄下來,吃了飯,再繼續比賽。
一想到那次比賽,老方老李的臉色皆是綠的。
他們都要在外麵等吐了。
...
進入比賽後,邊刀一睜眼立馬查看著周圍的環境。
她半躺在地上,斜靠著一堵牆。
頭上帶著個灰蒙蒙的頭盔,頭盔上還插著一搓紅色的盔纓,身上穿著十幾斤重的鎧甲,手裡還拿著一把頗具年代感的弓。
坐起身,朝四周望了望,邊刀發現整堵牆上都躺靠著和她一樣姿勢一樣裝備的人。
邊刀站了起來,扶正自己的頭盔。
他們已經在城池的城牆上了,背後是要守的城,前方是一望無際的曠野。
看樣子,攻方就是要從這曠野上發起進攻。
邊刀周圍的人也是和邊刀一樣看著牆外的環境。
外麵黃沙紛飛,荒涼無比。
地上血流成河,流血漂櫓,還躺著很多士兵,沒有人去管。
那些士兵死的死,傷的要不了多久也要死。
所有學生看著外麵那殘酷的畫麵,有些震撼,又有些痛心。
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這時,有一群人走上了城牆。
仔細看去,白聽,秋木戈都在裡麵,看樣子像是將領,軍師一類的人物。
原來係統連身份都給他們自動分好了,她估計是個射箭的小兵。
那一群人走上城牆後,其中一人站出來說道:“我們幾個人都是指揮係和數據分析係的人,現在我們陣營有二十分鐘的時間排兵布陣,希望大家配合我們,讓我們一起贏下這場比賽!
好不好!?”
眾人聽到他們是指揮係的,都很配合地喊道:“好!”
見大家都很配合,指揮係的人湊在了一起,開始商量怎麼辦。
他們互相基本認識,所以說起話來完全不扭捏。
一個指揮說道:“我們是守方,隻能根據攻方的進攻方式進行隨機應變了。”
令一個指揮道:“不可,坐以待斃,隻能等死,我們可以先猜測出攻方所有的進攻方式,一一想對策。”
又是一個指揮道:“這樣太過於麻煩,我知道大家腦子都靈活,但是戰場上局勢瞬息萬變,我們隻能以不變應萬變。”
“還是要先進行最基礎的排兵,不能這麼等著彆人進攻。”
“我覺得......”
“不行......”
四個指揮誰都覺得對方的想法不行,都想要讓對方聽自己的。
秋木戈和白聽沒有參與討論,除了本就不愛說話的原因,還有就是參與了討論也沒用。
不能讓彆人服自己的話,怎麼說都沒用。
看他們吵了兩分鐘還不停,秋木戈冷著臉道:“先聽數據分析報告。”
他聲音清冷,還帶著點不耐煩,直接穿透眾人的爭吵聲,落入了每個人耳朵裡。
大家安靜了下來,而被點到的數據分析係的人也走了出來。
是安問星。
在這個戰場上,安問星沒辦法再用光腦建模。
而實物模具又在內城裡,所以她隻能腦內建模,然後給大家複述。
“我們外城高二十米長百米,內城高十米長五十米。兩堵城牆都極厚,堅固無比,城內街道錯綜複雜,甚至還有......”安問星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甚至還有原住民。”
聽到有原住民大家都愣了一下,雖然知道這些原住民是npc,但是守真的有人的城,和守空城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有了這些npc,他們可能就要把這些人的性命都考慮進去。
“我在來的時候觀察過了,我們有五千弓箭手,四千普通士兵,一千騎兵,百架投石器,含火藥的武器沒有,這裡隻有冷兵器。
城裡食物也不多,最多夠五天的消耗。”
她隻知道城池裡的消息,城池外的還要偵察兵去偵察後告訴她,她才知道。
聽安問星說完,大家都對整個城有了大概的了解。
“誰是偵察係的?”秋木戈朝左右看了看問道。
離的近的學生開始向一個個向離的遠的傳話,讓每個人都知道秋木戈在問什麼。
最後有八個偵察係的學生走了出來。
看著他們八個人,秋木戈從左到右把這些人分為兩人一組。
第一組去查看城外的地勢,第二三四組,分彆走三個方向,偵察攻方的營地,攻方的動向。
安排好偵察兵後,秋木戈朝著眾人道:“時間不多了,長話短說,我們武器和人手都少,能大規模解決攻方的人,為最優。
先在城內找油,和布,我們用火防。”
其餘幾個指揮對視一眼,都想提出不同的意見,邊刀見狀上前立馬說道:“我同意,就用火防。”
她倒不是不讓彆的指揮提意見,但大家都各有各的想法,如果沒辦法快速統一,這仗就沒法兒打。
“你們二十個人跟著她去找布,最好是大的布,什麼被子毯子都行。”邊刀點了旁邊幾個人道:“你們二十個人跟著他去找油,什麼油都行,炒菜的點燈的,都可以。”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