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牆抖了抖,隱隱有要坍塌之勢。
總指揮稍稍放鬆了一下心神,這樣的話,再來一炮這城牆就能被轟塌。
那他們就還能剩下兩炮。
而戰場上,很多騎兵騎著馬,手裡提著一桶水衝到戰場上。
他們把桶裡的水灑在起火了的人身上,把火勢撲滅。
從知道對麵要用火攻之後,他們早就準備好了,此時剛好可以救人。
五千騎兵來回滅火,沒一會兒火勢就得以控製。
這時第四炮轟了出去,正正砸在城牆中心。
騎兵和普通士兵立馬趴下,護住自己的頭。
轟!!!
又是一聲巨響,城牆上的石頭在唰唰唰地掉落,整個城牆甚至有了隱隱搖晃的趨勢。
要塌了。
一個騎兵首領立刻大聲叫道:“快!把傷員扶上馬,撤!”
可還未等他們帶著傷員撤退,那城牆居然朝他們塌來了過來。
怎麼可能?!
所有人心中剛冒出這個想法,就被轟然坍塌的城牆埋在了地下。
二十多米高的城牆一朝坍塌,那波及範圍之寬,輻射麵積之廣。
幾乎快把所有普通士兵,和騎兵掩埋。
隻有一兩千離得遠的騎兵見情況不對,連傷員都來不及管了,直接騎著馬快速逃離戰場。
身後滾滾黃煙襲來,差點就把這群騎兵掩埋。
跑出去後,他們坐在馬上,震驚地看著城牆。
城牆的坍塌並沒有止住,幾百米的寬的城牆還在持續坍塌。
看著看著著群騎兵發現不對了,這牆根本就不是他們轟倒的。
他們就說怎麼可能城牆不朝裡倒,反而是朝外倒呢。
一定是那群守方的人搞的鬼!
而攻方總指揮看見這一幕,眼睛猛地瞪大,心中一跳。
他明白了,他明白了。
原來對麵的人早就打算放棄外城牆了,他們怎麼做到的?
對了,是用投石器。
投石器砸不破城牆,但可以砸破搖搖欲墜的城牆。
他們在我們這邊把城牆轟地搖搖欲墜之時,用投石器把本要朝裡倒的城牆給砸來朝外倒了。
這怎麼可能成功!
他們都不怕失敗的嗎?!
這個總指揮難以相信,守方會做出親自破城之舉。
這個辦法失敗幾率太大了。
沒辦法保證一定能把城牆砸的朝外倒不說,還沒辦法保證一定能砸到他們的人。
要是他們的人再快一步,守方的人就是白白丟失一道城牆了。
想到這裡,總指揮心中又是難以置信,又是佩服,
這種險中求勝的辦法實在是太震撼人心了。
即便是他,都不得不佩服。
不過......佩服是一件事,戰爭又是另一件事。
總指揮手一揮,大聲命令道:“城牆已倒!組織人手,即刻進攻!”
他們現在騎兵還剩一兩千人,弓箭手還有四千,作為後勤的普通士兵加炮兵還有一千人。
而作為進攻的普通士兵,估計可以忽略不計了。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還剩了七千人左右,夠了,守方的人數隻會更少,估計不足五千。
他們這麼多人,可以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總指揮組織好人手後,帶著人和炮飛快前進著。
守方城池內。
七架投石器,朝著城牆中心朝上一點位置砸去。
那裡是焉天籟算出來的,能把牆砸的朝外倒去幾率最大的地方。
果不其然,七塊巨石砸上去後,城牆搖搖晃晃竟然沒了要朝裡倒的趨勢。
焉天籟再次大聲吼道:“放!”
又是七塊石頭飛出,這次整堵牆都開始朝外轟然倒塌。
“好——!”
“贏了!!!”
“爽!”
所有人都開始歡呼了起來。
這一倒下去,外麵的敵人一個都彆想跑!
焉天籟也是激動地吼道:“成功了,我他喵的就是個天才!”
又砸了幾塊石頭,把大半的城牆都砸塌,確定外麵不會有漏網之魚後,他們這才急匆匆的把投石器堆著往內城跑。
而邊刀則帶著一些沒怎麼受傷的人,躲在城內各處,和其他人會合。
幾個指揮,和一些數據分析師又湊到了一起。
邊刀:“我們還有多少人?”
安問星道:“弓箭手三千,其中受傷的有一百多人,普通士兵一千,受傷的人隻有五六十。”
普通士兵受傷人數這麼少是因為,大多都直接死亡了,受傷算是運氣好得了。
“騎兵也不剩多少了,但馬還有一千。”
因為他們人手實在太少,後麵把騎兵當普通士兵抵擋著攻擊,但馬卻一直呆在後方。
所以騎兵沒多少,但馬還健在。
他們總共還有小四千五百人。
聽完安問星的報告,邊刀道:“讓那些普通士兵去當騎兵,會不會騎馬不重要,能騎著馬撞人就行。”
邊刀數了數這裡指揮和數據分析師的數量,指揮有六名,數據分析師有七名。
她讓一個指揮和一個數據分析師為一隊,多出來的數據分析師就和她一隊,共分為七隊。
一隊帶幾百名士兵在城裡埋伏,等著攻方的人進來,打他們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