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之時,有誰不懂,有誰堅持不下去,周圍的人都會毫不吝嗇的給予關心和溫暖。
儘管他們互相連名字都不知道。
這件事過後,老方把所有人的信息素控製訓練提上了日程。
每到晚飯後,特殊訓練室就擠滿了人,邊刀十二點訓練完都不再孤單了。
就因著訓練的人增多了,老方會經常來看他們的訓練成果怎麼樣。
這一看,就發現邊刀的訓練有點不對勁兒。
老方發現邊刀每次訓練,訓練室裡都不會開空氣循環係統,而且不開空氣訓練係統她訓練室裡居然沒有信息素殘留。
這合理嗎?
這不合理。
如果釋放了信息素,又沒開空氣循環係統把信息素排出,那麼信息素去那裡了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邊刀根本沒有釋放信息素。
但想到邊刀平時訓練的模樣,老方又不覺得她是會偷懶的人。
那就是說,邊刀訓練了那麼久,還處於信息素無法釋放的狀態?
老方:“......”
好家夥,信息素無法釋放怎麼不說呢?好像上次集體打架Ⅹ,邊刀也沒有釋放信息素?
那次她都沒有受影響釋放出信息素,那要考慮是不是身體原因了。
老方麵上露出了愁容,好好一a怎麼就出問題了呢?
上次去醫務室沒查出來,是醫務室設備不行吧?
應該讓邊刀去大醫院查查的。
這樣想著,老方站到了邊刀的訓練室外,等著她出來。
時間慢慢走到十一點五十五,邊刀終於拿著一個鐵飯盒從裡麵出來了。
看到門外站著的老方,邊刀下意識把飯盒往身後一藏,麵露笑容地問道:“老方?玩呢?”
老方:“......”玩個屁。
“等你。”老方沒好氣地問道:“你訓練還好嗎?”
邊刀放鬆身體,靠著訓練室的門框,答道:“挺好的。”
聽到邊刀這樣答,老方心裡更加酸澀了,“身體還好吧?”
邊刀露出了疑惑,“挺好啊。”
怎麼回事?老方怎麼想起關心她了?
沉吟了半響,老方才沉重地說道:“你身體要是有什麼問題,一定要提前給我說,尤其是信息素控製方麵的。”
學生諱疾忌醫,他也不好明著說她有病,隻能勸勸她了。
聽到老方這麼說,邊刀眼神亮了起來。
而老方看到邊刀眼神亮了起來,自己眼神也亮了起來。
難道是想通了,不諱疾忌醫了?
“老方,我想換個大點的訓練室,這個訓練室太小了,對我的幫助不大。”
“......”老方沉痛地說道:“身體原因應該去醫院,不是怪訓練室。”
邊刀:“......”
邊刀:“???”
我控製信息素的事,已經嚴重到要去醫院了嗎?
“不是,老方,這個訓練室太小了,我的信息素無法延申到更遠的地方。”知道老方可能是誤會什麼了,邊刀解釋道:“我信息素在這個訓練室裡已經能收放自如了。”
老方懵了一下。
既然可以釋放信息素,那為什麼訓練室裡沒有殘留?
老方讓邊刀讓開,自己走進了邊刀的訓練室。
檢查了一番,的確沒有開空氣循環係統的痕跡,也沒有信息素殘留的痕跡。
“你有釋放信息素?”老方皺著眉,問道。
“有。”
邊刀肯定地點點頭。
老方嘭地一聲把門關上,對著邊刀道:“來,你練給我看一下。”
邊刀:“......”
她點點頭,直接放出了一點信息素,再快速收了回去。
那速度之快,老方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完了。
老方歎了口氣道:“你的信息素是金子嗎?大膽點。”
邊刀再次點點頭。
她深吸一口氣,沒再控製,唰的一下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轟!
整個訓練室瞬間溢滿信息素,老方被逼得朝後退了幾步。
那個刹那間,他甚至覺得有狂風夾著飛石朝他襲來,眼前一片紫金色的光。
他腦海裡狂敲著警鐘,也想釋放出信息素來抵抗。
不過因為邊刀的信息素沒有惡意,他好歹是壓製住了自己。
邊刀的信息素沒有存在幾秒,便被她收回體內了。
令老方吃驚的是,信息素被邊刀收回後,整個訓練室裡竟然真的一點殘留都沒有。
不,不對。
邊刀為什麼會把信息素收回體內?怎麼做到的?
他們每個人釋放信息素後,都不會把信息素收回體內,因為根本不行。
他們隻能停止釋放信息素,然後等著空氣中的信息素自動消散。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的聯邦法不允許隨便釋放信息素,因為你釋放一次信息素,那個信息素沒人處理的話,會殘留很久。
影響很大。
老方眼眸看著站在訓練室中間的邊刀,艱難地說道:“我覺得你......可能......訓練錯方向了。”
邊刀:“......”
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