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三人看到比賽勝利的消息, 都有些驚訝地對視了一眼。
沒一會兒焉天籟就從比賽中出來了。
他一出來,立馬腳一軟,朝地下跌去。
要不是林安眼疾手快地架住他, 說不定他這一出來就要給大家跪一個了。
“你沒事吧?”林安扶著焉天籟坐在地上,問道。
焉天籟擺擺手,他隻是有點累, 肩膀上的疼痛還印在腦海裡。
邊刀和林安都紛紛誇了他, 連秋木戈也簡單地說了個, “好。”
焉天籟從最開始實力就和他們差的有點遠, 他們都下意識認為焉天籟是需要被照顧那個人。
可現在焉天籟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們,他很厲害,他值得被信任。
“我可是個天才!”焉天籟朝大家露出了一個笑容, 洋洋得意地說道。
幾人皆露出無奈地笑意。
待焉天籟休息好後,他們又繼續進入了下一場比賽。
他們連續打了七場比賽,這才把一天的量完成。
完成後他們快速下線吃飯,解決生理需求, 這才重新回到遊戲上準備休息。
內外時間流速不一樣,他們要是在外麵多呆一兩個小時,遊戲裡一天就過去了。
不劃算。
接下來幾天, 他們除了必要的時候全都呆在遊戲裡,除了休息就是參加比賽。
積極又勤奮。
實在是這是掙學分的好機會。
而且他們還開始了約架模式,基本把大二年級所有小隊都打了個遍。
事實上,大二年級根本沒比他們強多少,甚至有些還比不過他們。
但這隻是相較於邊刀四人來說。
因為其他大一年級的學生, 已經被大二的虐到了體無完膚, 身心皆殘的地步了。
隨著大一大二出局的人越來越多, 邊刀四人也不可避免的遇上了大三大四的人。
之前大三大四的人都很佛係, 每天打完十場絕不多打,連約架也很少。
但隨著時間越來越少,他們突然像打了雞血般,天天比賽約架。
“大三大四的怎麼突然這麼猛了?”焉天籟問道。
這已經是他們小隊第三次碰上大三的人了,之前碰上大三的,都沒有怎麼花時間。
因為這群人全是打得過就打,打不過直接棄賽。
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這群大三的居然開始拚著命求贏了。
站在新場地上,邊刀道:“可能之前是在養精蓄銳。”
邊刀猜得沒錯,之前那群大三大四的學生就是在養精蓄銳。
他們想和更加厲害的隊伍比賽,而不是前期割韭菜。
今年年底,整個聯邦即將迎來新一屆軍校聯賽。
他們想在這最後關頭,為學校篩選出以後的中流砥柱。
雖然他們學校已經掉到第五去了,但他們也不甘心學校就這樣沒落。
他們學校的強者雖不多,但也絕不是沒有。
而神奇的是,每個大三大四的人居然都抱著這種想法。
他們是一群快要臨近畢業的學生,許多人都會上戰場,為聯邦效力。
在這最後關頭他們想再鍛煉鍛煉自己,以及鍛煉鍛煉自己的學弟學妹們。
...
這次四人出現在一艘船的甲板之上,夾雜著腥鹹味兒的海風撲麵而來,直接把幾人吹地東倒西歪。
無法站立。
邊刀快速道:“抓欄杆!”她帶著秋木戈抓住了船邊的欄杆。
待幾人剛剛抓住可以穩住身形的東西後,船的前方湧起了幾米高的海浪。
看到這個海浪,邊刀吼道:“抓穩!千萬彆掉下去了!”
林安和焉天籟都死死抓住欄杆,焉天籟更是整個人都纏在了欄杆上,以免被掀飛。
而邊刀則把秋木戈箍在自己手臂和欄杆之間,讓秋木戈緊緊抱住自己。
為他抵擋風雨。
這種情況下,秋木戈也沒辦法拒絕。
他後背抵著欄杆,整個人死死環住邊刀的腰,頭埋在邊刀肩上。
兩人靠得很近,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幾米高的海浪猛地朝這艘小船打來,海水拍在甲板上,把幾人澆了個透心涼。
小船劇烈擺動著,整個船豎了起來,幾乎要被掀翻。
邊刀閉著眼死死抓緊船的欄杆,手臂用力到發顫,把秋木戈穩在自己懷中。
由於小船實在太過顛簸,秋木戈的頭一不小心在邊刀肩上磕了一下。
瞬間便起了一片紅。
海浪打下後,小船又搖了幾下,這才堪堪從豎起的狀態栽回水裡。
這波大浪過後,雖然小船還在起伏不定,但也比之前好了很多。
邊刀甩了甩頭,把臉上的水甩開,這才睜眼。
她先查看了秋木戈的狀態,確定人沒事後,這才去看焉天籟和林安。
結果她發現,焉天籟幾乎是被林安拖著,這才沒有被海浪帶走。
“快抓穩,彆愣著了。”
邊刀提醒了焉天籟一句,讓他自己抓穩欄杆。
這個比賽場地不太對勁兒,這麼久了他們居然沒有看到另一個小隊的人。
幾人正準備交談一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
結果還沒來得及開口,隻見焉天籟指著前麵,眼神驚恐,嘴巴大張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邊刀回頭看向前方,懷裡的秋木戈也朝前方看去。
隻見遠處的海平麵上又湧起了巨浪,三十多米高,像是一道遮擋天空的水幕般。
本就黑沉的天空被這麼一遮,顯得更加沉了。
四人瞬間瞪大眸子,眼中皆是難以置信。
這是海浪?有比樓房還高的海浪?
可他們的船隻是一艘,生鏽了的,破破爛爛的小船啊。
四人:“......”
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