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勾得人臉紅。
突然,邊刀猛地僵硬住身子,她感覺那個自己不太熟悉的東西有了異動。
不行,不能再躺下去了。
她沒想到自己自控力這麼差,幾個呼吸就亂了心神。
邊刀睜開眼睛,紫眸看著冷白月光,在心裡模擬了好幾遍,怎麼出去才能不讓秋木戈起疑。
速度快一點,就說是上廁所吧。
雖然有些不解風情。
她握住秋木戈的手臂,想要把手臂拿開,可就在這個時候,秋木戈順勢翻身壓在了她身上。
“唔。”邊刀悶哼一聲,顯然秋木戈也察覺到了。
秋木戈把頭擱在邊刀鎖骨處,淺淺的呼吸打在邊刀脖子上。
兩人身體貼得緊緊的。
窗外的月亮被雲遮住,像是害羞般,屋內暗了許多。
也讓人的膽子大了許多。
秋木戈一手輕輕按住邊刀的手臂,一手繞著她的紫發。
不知不覺間,邊刀已經變成滿頭紫發了。
本以為秋木戈還有動作,可他卻止步於此。
他趴在邊刀身上,整個人都散發出心情低落的感覺。
這讓邊刀也下意識忽略了自己的情況,轉而去關心秋木戈。
她小聲問道:“秋秋,你怎麼了?”
秋木戈搖了搖腦袋,沒說話。
毛絨絨的腦袋倒是蹭的邊刀有些癢,她另一隻手插進秋木戈的發間,感受著指尖的柔軟。
“你心情不好。”
這是一個肯定句。
秋木戈悶悶地“嗯”了一聲,還是沒說原因。
邊刀的手指摸著摸著就貼上了秋木戈的腺體,成了A後,這個地方對她有天然的吸引力。
時不時就想揉弄一番。
可腺體這個地方真不是想碰就能碰的。
被滾燙的手指貼上,秋木戈微顫一下,有些縮瑟。
邊刀手指打圈,按壓著這處柔軟,敏感的地方。
“我在三等星的時候,有個警察幫了我,後來三等星遭遇了蟲族。
那個警擦死了,死前拜托我去救他的妻子,也就是劉瀟。”
邊刀大概能知道秋木戈是因為什麼心情不好,朝他解釋著。
可就算秋木戈不是因為這個心情不好,邊刀也會解釋。
她可不想那天小義禮再引起誤會了。
當聽到那個警察叫梁玉山時,秋木戈皺了一下眉,在腦海中快速思考著。
這個名字他有點印象,應該是在那裡見到過。
回想起三等星的事,秋木戈想起來了。
是當初在酒店救了自己的星警,原來自己居然見過那個人的。
出了那種事情他也不可能再呆下去,休息幾個小時後就坐著星艦離開了。
後來三等星就遭遇了蟲族。
沒想到那個星警已經遇害了。
秋木戈輕輕動了動,想從邊刀身上下去。
可邊刀反倒不放人了,她手指加重按壓,秋木戈渾身上下就沒了力氣。
屋子裡還多了一股西瓜甜味兒。
聞到這個味道,邊刀突然說道:“想吃西瓜了。”
秋木戈:“......”
屋子內的溫度又高了起來,秋木戈覺得自己整個人肯定熟透了。
而邊刀說完後,雖然也覺得自己這話有歧義,但她不打算解釋什麼。
本來這個西瓜也是想吃的。
可惜不是時候。
邊刀托起秋木戈的頭,小聲道:“不要心情不好。”
說罷在他唇上親了親。
本想一觸即離,秋木戈卻加重了這個吻。
空氣中信息素的味道更濃了些,和邊刀相處這麼久,秋木戈很清楚的知道怎樣才能讓邊刀釋放出信息素。
而邊刀在麵對秋木戈的時候,也根本沒有把持得住的說法。
每次都是在擦槍走火的邊緣遊蕩罷了。
這次也不例外,兩人吻得氣喘籲籲,難舍難分。
身軀沒有距離地貼在一起,唇舌不住糾纏,誰都不想和對方分開,誰都想要朝對方索取更多。
不知是誰先觸碰到對方的皮膚,當邊刀再回神之時,已是她把秋木戈壓在身下,衣服都脫了一半了。
邊刀:“......”
啊這......
她想緊急刹車,可惜秋木戈不準她刹,也刹不住。
現在的氣氛實在是太好了。
信息素地交融,氣味兒地混合,肌膚地糾纏,每一項都是催/情劑,每一項都是情濃之時的自然。
月亮隱了一半在雲層中,隻留下點點星光照耀著屋內的人。
這一點亮完全不足以喚醒沉溺的兩人。
秋木戈勾著邊刀,再送上一吻。
他柔軟地撫摸著邊刀的背脊,讓邊刀放鬆,讓邊刀安心,不要那麼緊張。
這沒什麼的,他們不做什麼,他們不會做什麼。
兩人身上早就沒有被子了,被子都跑到了地上。
而在臥室的牆上,兩道影子糾纏在一起,平添一絲暗昧。
屋內的混亂持續到深夜,才漸漸平息下來。
邊刀把被子從地上撿起,這倒是讓月亮看清地上除了被子還多了幾個紙團。
兩人蓋著被子,頭抵著頭,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秋木戈:還好解釋清楚了,要是解釋不清楚,你今晚就隻能睡地上了。
邊刀:嗚嗚嗚,那這是解釋清楚的獎勵嗎?我好愛。
秋木戈麵無表情就是一腳,碰,邊刀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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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沒有到最後,不過也快了。
寶貝兒們!營養液!最後一天了,要逼我跪下來求你們嗎?(啪,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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