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敏茹在那樣赤/裸的目光下,幾乎是連直視薑在的勇氣都沒有,也許是過於害怕,也許是身邊男人粗魯的動作弄疼了她。()
她的眼眶瞬間就紅了起來,連消瘦的肩膀也跟著顫抖。
聲音也哆哆嗦嗦的厲害:
“在在,我沒有……”
薑在的眼睛看著方敏茹,好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那雙琥珀色的眼裡顫動的水光像是隨時都要溢出來。
卻歪著頭對她笑的那樣甜。
“小茹,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你知道長跑一直是我的強項,你來猜猜看,我能不能跑出去?”
薑在的話音剛落,旁邊幾個男人都肆意的笑了起來,就像是看著兩個小姑娘在玩什麼有意思的事情,目光全都落在兩人的身上。
瘦弱的男人年紀足以當薑在的父親,隻是此時的就像是個醜陋的怪物一樣,走到薑在麵前,居高臨下的笑。
“好久沒碰到這麼有意思的小姑娘了。”
一雙下垂的眼睛上下打量的目光,如果不是沒穿衣服,就跟長輩在誇讚晚輩溫和的語氣。
“原本還以為用不到那些東西。”
薑在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向大廳床邊擺放器具的架子。
那些跟古代電視劇裡刑具有些類似,隻是架子上的東西更加的精致小巧,像是特彆定製。
此時的薑在整個人已經水淋淋的虛趴在地上,看起來可憐又倔強的讓人隻想折斷她挺直的脊骨。
還有比讓一個原本傲氣的叫姑娘,匍匐在自己的腳下哀求呻/吟更讓人興奮難耐的事情嗎,顯然在這裡的所有人都是這樣想的。
方敏茹聽見薑在的話,仿佛已經被訓練的忘記了反抗一般,垂著頭肩膀顫動,無助極了。
“在在,我們跑不掉的,一切都是注定的……”
像是在說服自己,也想是在勸誡薑在,這裡的一切都不是她們能反抗得了的,與其讓自己受到痛苦的折磨,還不如順從了他們,至少不會受到什麼傷害。
而且又不隻是她們而已,隻要出去之後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那麼誰也不會知道她們在這裡做了什麼。
況且他們也不是白玩,薑在這樣漂亮又沒有什麼背景的女孩子,是他們最喜歡的,也是最容易控製的。
隻要事後給點錢,雙方也算是各取所需,許晏要被退學的事情,薑在不是處理不了嗎?
隻要跟這些人提一下,不光是許晏的問題,就連薑在自己的任何問題他們都能解決。
被方敏茹叫做爸爸的男人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臉,像是很滿意方敏茹的乖順。
“還是小茹乖。”
“放心好了,我們也不是什麼壞人,叔叔就是想和你們玩一玩遊戲……”
“會很好玩的,說不定小姑娘試了之後還會迷戀上,不要緊張……”
大廳中央的正對著床尾和床頭的位置,一個放置了兩個攝像機,床邊不遠處就是放器具的夾子,薑在離大床的位置不遠,邊說著話邊喘息的往架子的方向爬過去。
就像是被逼到絕境的小動物,隻想找到一個安全的角落,躲起來。
房間裡的每一個人都是這樣想,都笑了出來。這樣的戲碼他們已經經曆的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的那些小姑娘被帶到這裡來的時候,藥勁早就發作了。
就算是被人脫/光了扔在地上也不會有什麼反應,反而會不由自主的黏上來,像隻搖尾乞憐的小狗。
反而眼前的小姑娘,眼裡的那股還沒有被藥力影響的堅韌,現在的她還覺得能逃出去,正的是太天真了。
希望越大,之後被打擊後的失望,會不會更加折磨她的心智,讓她徹底的墮落?
想到這裡居然讓所有人都前所未有的興致高昂。
幾個男人像是忍耐到了極限,不想再浪費時間。彼此交換了個眼神,走到床邊打開攝像機。
黏膩的汗水順著額角滑落到薑在的眼睛裡,鹹辣的刺激讓她不住眨眼。
她靠在架子邊喘息,一隻手在本能的摸索尋找依靠。
“小茹,你,你還沒猜,我能不能跑得掉……”
方敏茹看著薑在縮在架子的角落,潮紅的臉痛苦的喘息,走向前小聲的說:
“不要試圖反抗了,在在,跑不掉的,進來這裡的人,沒有一個能完整的跑出去。”
“我不猜,結局一直是這樣。”
方敏茹半垂著眼眸,嗓音輕柔,說完那句話,就被人推到在地上。
喘息聲,調笑聲,水流聲,還有腳步臨近的聲音,薑在靠著架子仰著臉,對著吊頂上的水晶燈,忽然笑了。
泄氣的語氣,聲音已經低到聽不清,就像是已經放棄了所有抵抗,渾身癱軟在地麵上虛弱的笑:
“這個遊戲一點不好玩,我也猜,我跑不掉……”
視線已經開始模糊,慢慢垂下的眼眸裡,是一雙男人的腳,粗糙的表皮,被水浸泡的已經發白,惡心的就像是被開水泡腫的白麵包。
臃腫讓人作嘔。
她知道自己已經無處客套。
這些人顯示是有備而來,房間裡拜訪的一切都在提醒她,他們是準備用嘴讓人反胃的手段來折磨她。
“乖孩子。”
麵前的男人眯著眼,伸手想要去觸摸幾個人已經物色很久的獵物。
也許是到了儘頭,薑在的性情反而平靜,她抬手掐了掐手心,恍惚的對男人笑,那笑容美的讓幾個人都晃眼。
果然是個極品,不怪他們花這麼長時間準備,看樣子應該是藥效發作了。
男人的手在即將觸碰到薑在的臉頰時,隻見原本還恍惚的小姑娘,忽然睜開雙眼,那雙清亮眼裡印著男人醜陋的模樣。
哪有剛才的恍惚。
‘噗呲’一聲,男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女孩子手上泛著冷光的刀。
刀是特質的,又細又長,刀柄上還刻上了惡趣味的圖案,隻是此時那把刀被小姑娘攥在手裡,刀麵上還滴滴噠噠的滴著血。
幾個男人站在一邊看著獵物最後的掙紮,卻隻覺得是一種情趣,都笑起來。
“嘶……”
傷口很深,麻木之後痛感才後知後覺的席卷上來。
平時奢靡的生活似乎讓男人已經忘記了疼痛,此時流著血的胳膊讓他瞬間惱怒的伸出另一隻手。
‘啪’的一聲,又沉又重的手勁,把小姑娘的臉瞬間打偏了過去。
嘴角也被撕裂流血。
而薑在卻一點都不覺得疼,反而因為這樣,神誌變的越加的清醒,就像是最後的回光返照,拿著手上的刀,幾乎是帶著上輩子的狠勁一起。
狠狠地刺向對方,兩人的距離太近,男人根本就沒想到對方還能反抗,沒有任何設防的被一刀從眉毛滑到下顎角。
“啊!”
‘撕拉’一聲,對方捂著臉,伸長手臂想要抓住薑在,卻被她一個側身轉過,隻抓到她肩膀上的肩帶。
一字裙瞬間被撕開一邊,露出少女白皙的泛著粉暈的肩膀和後背。
削薄的蝴蝶骨在背後顫動。
鮮血,白皙,纖細,還有女孩子身上的那股狠勁,都在不斷的刺激所有人的腎上腺素,讓人眼紅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