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緊緊的禁錮住她的雙手,把她壓製在門上,聲音又涼又低:
“為什麼要不聽話,嗯?”
那雙手順著病服的下擺伸進去,冰涼的觸感那麼真實,真實到明明此時許晏的手心是滾燙的,卻像是冷熱交替一樣讓薑在渾身哆嗦。
她本能的回道:
“夠,夠的。”
此時的她甚至不知道許晏為什麼會突然生氣,為什麼說出這些奇怪的話。
她的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
許晏垂眸,薑在這段時間變的不怕他了,他是知道的,但是現在他忽然覺得,就應該讓薑在怕他才對,這樣才會讓她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裡。
而且應該讓她知道觸怒自己的後果。
他以為小時候的行為就是一種承諾,所有人都必須遵守,包括他也一樣。他可以忍受薑在看見他就跑,可以忍受薑在從來不會主動跟他說話,他從來不覺得這些一個問題。
但是在這種前提下,是兩人之間對這件事情的一種共識,那就是薑在是屬於他的。
而且他剛剛也不止一次的提醒過薑在。
他明明已經發燒了,還將就她的身高,已經坐在沙發上等她過來,可是薑在說完那句話就好像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
好吧,她忘記了步驟,他可以提醒她。
可是在他明確的說出‘隻有我老婆才能親我’這句話之後,薑在還是無動於衷。
他也可以理解為這是女孩子在害羞,而且她才十七歲,他不著急有的是時間,壓抑的等待過程是讓他沉迷又興奮的。
可是為什麼在這種已經達成共識的情況下,還要被彆人抱在懷裡?
那個叫宋之洲的男人,僅僅的兩次見麵,兩人都從彼此的眼神裡看到了類似的信息。但是許晏卻從來沒有放在心裡。
隻是這次,許晏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想要對方受到該有的懲罰。
這樣薑在才會知道自己的底線在什麼地方!
許晏垂垂眸,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措,甚至還收斂好眼眸裡不停翻湧的情緒,輕觸她耳邊的碎發,聲音也是輕的仿佛上一秒讓薑在害怕的模樣,隻是她的幻覺。
少年輕笑,漆黑的眼看著她:
“你知道就好。”
許晏比薑在高很多,垂下眼的時候能看見她睫毛輕顫的剪影,往下就是領口處的白皙,脆弱,纖細,就像此時他抓住的手腕。
隻要他輕輕的一用力,就能把對方捏碎,燥熱的身體越來越滾燙,腦海裡的那些讓對方哭泣的畫麵爭先恐後的湧出來。
少年徹底的垂下眼簾,一點都沒有為自己腦海裡的畫麵感到任何羞恥。
反而覺得是一種天經地義的事情。
因為薑在是屬於他的,是她自己親自送上來的。
快了,他會讓她知道自己生氣的後果。
許晏的語氣還有眼神都太可怕了,薑在一直到離開的時候,小腿還是哆嗦的,許晏說的話她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薑在離開沒過一會,周女士就回來了,在餐廳裡看見自己的兒子,居然在喝粥?
周女士的探身無比的眼神訝異,她這個兒子可是從小就不喜歡喝白粥。
“在在來過?”
周女士身上還穿著禮服,一看就是出去約會才回來,靠在餐廳的入口處,目光在打量自己的兒子。
不可能是醫生讓他吃的,隻有在在。
“嗯。”
許晏沒有隱瞞,淡淡的回應了一聲。
周女士心裡了然,忽然笑出來。
“今天我在宴會上可聽說一個八卦,咱家隔壁新搬來的鄰居,在宴會舉辦的度假酒店抱著一個女孩子進來,好多人都看見了。”
周女士沒說是誰,但是兩人都知道那個女孩子是薑在。
她一直知道自己的兒子對薑在的想法,就是好奇想看看一向冷靜的兒子知道這件事情會有什麼反應。
許晏終於抬起眼眸看向自己的親媽,隻是裡麵毫無波瀾:
“我知道。”
周女士撇撇嘴巴準備離開,真是無趣,還以為能看見自己的兒子吃醋生氣的場景,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隻是轉身之前,才想起來要對他說的事情:
“那邊想讓你高考完了就送你出去,你如果有自己的想法,最好提前跟那邊支會一聲,免得到時候大家都尷尬。”
“最近那邊鬨得挺凶。”
至於為什麼鬨的凶,周青女士沒說,也不想說,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糟心事。
他一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