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終於弄明白這其中的曲折,果然生氣了。
蘭波抱著雙臂挑眉看他原地爆炸,幾分鐘後伸手拍拍兒子的肩膀——“乖,咱們回家多吃點乾果,聽說核桃挺補腦。”
“為什麼你也這麼說啊!我們可以假裝沒看見,就讓他乾等著去……”中也顯然被氣壞了,大腦一熱再次被主人拋到一旁:“我就不順他的意思,哼!”
“但是……這本來是我的工作,清理掉組織內部的毒瘤,同時結束那些不怎麼體麵的‘生意’。”
頭一次發現這孩子怎麼這麼逗,一戳就炸毛,一戳就炸毛,怪不得太宰樂此不疲的招惹他,這個反應未免可愛的過分。
蘭波差點笑出聲,中也幾乎以肉眼可見的狀態變得垂頭喪氣。
“我知道了……可惡!”
原來太宰連這一點也算到了嗎,討厭!
目送村田的轎車開走,異能散去後亞空間消失,蘭波攔了出租車回到原來居住的彆墅。大門已經被修理一新,但是這個住所已經暴露,不合適帶著幼崽繼續居住,她不得不再次搬家。
其實她完全可以直接住在辦公室裡,但幼崽就不能全放在身邊了。PortMafia不是幼兒園,蘭波也沒那麼心大。
“不用你搬,”蘭波倒了杯水讓中也坐在沙發上慢慢喝。她打開亞空間,除了房子裡原本就有的東西,其他全部分毫未動隻一股腦塞進去,沒有半小時就收工。
兩人鎖好門,乾脆慢慢向新家步行。
“對了,我想想,還是覺得不對。”
中也反應了半天才想起還有個人一直沒看見:“織田作之助呢?你不是把他借給太宰調用,為什麼那家夥不用陪著他演戲?”
蘭波用一種“輔導孩子做作業導致不幸罹患心肌梗塞”的表情看了眼傻兒子。
“你這個反射弧,略長了點吧……織田的話,大概是臉的問題。雖然作為我的副手他確實是個好人選,但那張臉無論做什麼怎麼看都像是棒讀嘲諷,沒辦法讓村田相信。”
中原中也:“……”
難道我就長了一張好騙的臉嗎!
親媽完全沒有任何遲疑的點點頭,中原先生表示想要炸點什麼表達“被嚴重表揚”的“喜悅”心情。
“太過分了,真是的,太過分了。我真的會生氣,會生氣哦!”
橘發少年氣得腮幫子鼓鼓,最後還是懾於小黑屋的威力碎碎念著催眠自己儘快把這一篇翻過去。
果然,當他們走到新家所在的公寓樓下,織田作之助正坐在台階上呆呆的等人。
“呦,織田你回來了。”
蘭波衝他打了個招呼,已經基本上是個青年的人站起來遞了串鑰匙:“這裡的鑰匙。”
“好的。”
蘭波示意他跟在後麵,三人打乘電梯來到新家門口。
織田作之助開了門把鑰匙交給蘭波,幾人站在門外向裡看——除了零星幾件家具屋子裡空空蕩蕩,壁爐對麵有一架立式鋼琴。
“挺好,但這個是怎麼回事?”
蘭波掀開琴蓋試了一個音,聽上去狀態良好。織田作之助翻看記錄看了一眼:“是抵債的抵押品,和房子算在一起。”
“房主做了什麼這麼慘?”
這也太倒黴了,幾乎是連小老婆都賠出去了的程度。
紅發青年看著記錄一字一句認真念:“酗酒賭博嗑藥,據說是個什麼藝術家,哭喊自己沒靈感就胡來。”
他放下記錄本抬頭一臉耿直:
“現在進了療養院,大概有靈感了,我想。”
這家夥,和蘭波說的竟然一樣!
這一瞬間中也突然覺得收養者的形象莫名高大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看點
蘭波小姐
相當淡定
拆了黑泥的台
你老母親
終究還是你老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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