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留下來吧?永遠留在我的王國裡,隻看著我,隻聽我說話,隻為我露出笑容。”
捂著眼睛和攬著肩膀的手臂形成一個危險的夾角,隻要異能微微用力就會拗斷她的頸項。
蘭波甚至放任自己向後傾斜重心,整個人倒入異能先生懷裡:“這裡……原來一點也不冷啊……”
“為了您,我可以努力保持四季如春……”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猛得僵了一下,緊接著被懷裡的女人推開——腹部被她手中暗藏的軍刺開了個口子。
“沒有意義,誰會愛上自己呢?就算我們本質上都是自私冷漠的生物,旅途中也總有五彩繽紛的驚喜不斷充實靈魂。”
軍刺在她掌間挽了個花:“抱歉,我可沒有對不受歡迎的追求者手下留情的美德。”
“您還真是殘忍……”
他重新直起身體,抬手就是五枚亞空間彈激射而出。早有準備的蘭波山參避開,空間內被擊中的地方瞬間化作一片臼粉。
“沒關係,我和您一樣喜歡聽‘莎樂美’,得不到愛人的心就留下她的頭顱。隻要您留在這裡,我不介意是什麼樣子。”
他綻開堪稱病態的笑容,看得蘭波一陣生理性不適……
絕對不是我的問題對吧?我不可能內心深處是個這麼喪病的德行啊!
與此同時,隔了兩個番號外,大佐與異能之間的戰鬥也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遍地都是大大小小的沼澤,稍有不慎就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旁邊還有勢均力敵的對手,可謂是險象環生精彩紛呈。
高大漢子扶了下胸口,被砸斷的肋骨大約是紮進了內臟,但他周身的戰意絲毫未受疼痛影響。
“來吧,讓我看看,‘我’的極限在什麼地方!”
兩個身形麵貌一模一樣的漢子再次像兩頭熊一樣扭打到一起。不再有什麼招式,一切都回歸最原始的方法,純力量的角逐與飛濺的血花共同繪製出純粹的暴力美學。
大佐絞住自己的異能力一同摔在沼澤中,濺開一片泥漿。他賣了個破綻,異能果然上當,這位PortMafia的暗殺組乾部裂開嘴:“哈哈哈哈哈哈!痛快!老子的異能果然也是條好漢!”
說罷他抬頭狠狠一頭撞在異能腦袋上給了對方一記頭槌,鑲嵌在異能額心的紅色寶石爆裂開來,最終化作一片塵沙。
“老夥計,要是能一起活著回去,咱們再坐下來好好敘敘舊……”
他吐了口血朝四十七番倉庫趕去,淡金色的宮殿屹立在夜幕下,假使四周不是黑漆漆光禿禿的集裝箱,大佐還以為自己站在國王的宅邸或是精美的博物館前。
然後他就看到“蘭堂先生”把蘭堂“先生”砸在牆上扼住咽喉低頭纏綿親吻。
尚算淳樸的豪爽漢子:臥槽!都吐血了還啃啊!
有了對比,蘭波的性彆非常好辨認。她隻小小控製了一番周身氣質讓人產生雌雄莫辯的誤解,並沒有做過多刻意的變裝。所以,此時大佐先生一眼就看出來她和她異能之間的差彆。
這個……大佐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走錯了片場,他應該回去自己的沼澤趴著休息,而不是趕過來吃蘭堂的狗糧。
怎麼會有人的異能力想對宿主做這樣的事呢?要是自己的異能也這樣……太可怕了!還不如就做個普通人了!
劇烈戰鬥後糟了這一番刺激,老前輩白眼一翻“咕咚”一跤躺倒在地歇菜了,壓根沒看到一道瘦削黑影極速趕來。
他沒看到後續,不代表蘭波的異能沒發現“天敵”出現。
“有礙事的人出現了呢,親愛的,我們換個地方在繼續吧?”
少年手指碰觸到異能構建的宮殿前淡金色便化作一道炫光,裹挾著被關在裡麵的宿主一起跑了。
蘭波:從前跑路跑得多方便,現在就有多頭疼……
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沒趕上的黑發少年看著地上重傷昏迷的大佐,“嘩”的一下仿佛笑出三月春花:“前輩……麻煩您死一死,好讓幕後主使以為一切儘在掌握。”
“嗯嗯~您不出聲就是同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姨媽來了,我跪了……臥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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