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老太一拍腦袋:“哎呦,瞧我,把這事都忘了,擺上擺上,你爹從茅房出來沒?”
“出來了,在跟二魚說話呢。”
婆媳倆說話間,菜已經被姐倆端著出了廚房,隨著晚飯擺上桌的還有於暖下午剛蒸餾出來的高粱酒。
壇子上桌的一瞬間,祖孫倆對了個眼神。
“下午剛做出鍋的高粱酒,你們嘗嘗味道咋樣?”於暖解釋道。
於老漢一聽孫女說下午剛出鍋,立馬反問:“我記得你鐵柱爺爺說你鐵柱奶奶今年沒做酒啊?”
方圓幾個村,會做酒的人家屈指可數,季家村就一個鐵柱嫂子會做,彆的村他們也不熟啊。
“你孫女做的。”回完,於老太轉頭笑著對李二魚又道:“二魚,酒是小暖跟我們村一老太太學著做的,那位老嫂子說做的不錯,你可得嘗嘗。”
木匠是門手藝,做酒也是門手藝,不過在現在這個飯都吃不飽的年月,除了鐵柱奶奶隔兩年會做些酒出來給鐵柱爺爺解饞,其他人家可不會為了做酒浪費能飽肚的糧食,所以一直到現在,除了於暖去問過鐵柱奶奶做酒的方子,村裡其他人都沒問過。
從而導致鐵柱奶奶也覺得做酒這門手藝沒啥可藏,都沒人想學,遂於暖一問她就教了。
晚飯有酒,爺幾個喝的都挺儘興,雖然李二魚不怎麼會喝,但是氣氛好啊,他感覺到了。
喝到晚上九點,連飯菜都熱過了三回,看不下去的於老太才出麵,強製性製止了爺幾個要繼續下去的心,讓這場酒局圓滿畫上了句號。
——
直到第二天,喝高了的李二魚還有些暈乎。
早飯吃完他坐在了屋簷下的板凳上,不止雙眼無神還一臉呆滯,帶著種即將入定的縹緲。
於暖端著碗醒酒湯走到李二魚麵前,抬手在他眼前揮了揮:“二舅,二舅?”
李二魚慢吞吞的抬頭,怏怏的回應:“嗯,看得到,小暖啥事啊?”
“我做了醒酒湯,你喝碗吧,不然你這狀態非持續到晚上不可。”
“好的,外甥女有心了。”說完他接過於暖手中那碗傳說中的醒酒湯,閉了閉眼一氣灌了下去。
過了一個小時,酒勁就感覺都下去了。
“哎,小暖你做的醒酒湯不錯啊,這會我就感覺腦袋一點都不暈了。”
“不暈就好,不光醒酒湯的功效,可能是您酒勁正好也要下去了。”
其實醒酒湯功效也就占個一半,另一半來自營養粉。
前一段時間,除了對小野兔有過倆月試驗,後麵於暖還給雞做過試驗,發現給雞喂食的時候拌上營養粉,下蛋都比以往勤快不少,後麵她又自己吃了一段時間,確定沒有副作用後,才敢用在家人身上,除了吃水的甕裡她倒過一些,平時盛飯她還單獨給她娘放過不少次。
最近一段時間效果也明顯,主要是李巧花臉色比沒吃營養粉之前好看不少。
外麵村民看到都覺得是於建宗給養的好,村裡女人湊一起閒說話的時候,難免說到於家身上,每次討論到李巧花身上,有幾個跟她關係一般的都會尖著嗓子說:“天天不乾活光養著,臉色能難看到哪去,咱可沒法跟人比,畢竟有個好男人,還有倆好閨女。”
於家倆閨女,從小周圍鄰裡有目共睹,老大沉穩乾練,極少見她出門,老二清麗有禮,出門在村裡瘋的時候也少,聽於家鄰居說,姐倆早幾年就把家裡除洗衣服以外的一切家務包攬了過來,壓根不用於家兩口子操心。
家裡小的那個也被老二管得服服帖帖,彆看跟村裡孩子玩起來一樣瘋,但有個於暖在那壓著,比起彆家孩子他看著格外有數。
不過這幾個月於暖經過慢慢研究發現,其實空間還有另外一個功能,就是如果她從空間往外換東西,精神力越集中換出來的東西檔次越高,當然也有損害,如果放進去的東西跟拿出來的不等價,拿出來的比放進去的價格越高,對身體傷害也就越大。。
傷害倒不是神經上的,隻是單純的肉.體.虐.待,讓人肌肉酸軟無力,最厲害的一種應該就像用小河蝦換拿營養粉那次一樣,直接癱瘓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