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華連忙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
“蘇大夫,這是我的醫療費,少了點,希望你彆介意。”
“胡市長客氣了,上次你已經給多醫療費了,這些錢我就不收了。”
聞言,胡市長一怔,隨即笑著將錢放在櫃台上道;“上次是上次的,那隻是前麵兩次的診費,這次是感謝你治好我的。”
“我這毛病,要不是因為你妙手,以後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你就彆客氣了。”
“一定要收下。”
見他如此,蘇東籬也沒有再推遲。
“那就厚顏收下了。”
“哈哈哈,治病收費天經地義,蘇大夫不必有心裡負擔。”
胡市長的年紀雖然比何天華大幾歲,但是前些年一直都在忙工作的事。
跟妻子聚少離多,並沒有子嗣。
這不自從坐上L市市長這個位子,他的工作倒是穩定了許多。
誰也沒想到又遭遇了這個尷尬的毛病,他也是瞞著妻子,這一年多他妻子看他的目光都有些變化了。
甚至還覺得他是在外麵有人了。
平常吵吵鬨鬨的時間可不少。
直到前段時間,接受了蘇東籬的治療,取得了一些好效果。
他才將這個秘密告訴了妻子,他跟妻子的關係也得到了很大的緩和。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現在距離完全恢複已經不遠,到時候子嗣方麵也不會在存在問題。
他心底對蘇東籬的感激自然不用多說。
送走了兩人,蘇東籬回到診所,拿起放在櫃台上的信封,從裡麵抽出一遝鈔票。
“嘖嘖,這怕是有兩三千塊吧?”
楚朝陽頗為感慨的道;“你這錢也太好賺了。”
“隻能說我運氣好,遇上的人都出手闊綽。”
她這倒是實話,不管是曾家,吳家,還是這胡市長,都是有身份的人,壓根就不缺錢。
下午兩點,兩人離開L市。
……
同一時間,在D市某大宅子內。
“國才,你這次做得有些過分了。”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陰著臉,盯著坐在麵前沙發上的一個懶散青年。
“爺爺,我這是公平比試,那有什麼過分?”
“我就不明白,你們這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又沒殺人,隻是下手重了一點,怪隻能怪他們技不如人。”
青年一點沒有認錯的意思,抽出一根香煙叼在嘴上點上。
“公平比試?對方隻是普通人而已,你靠著古武力量打人,這叫公平?”
老者的聲音發沉。
“那又怎麼樣?都是人,怪隻怪他們太弱。”
見到他還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老者氣得拍案而起。
“太弱?哼,你覺得自己有點力量就天下無敵了?”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這次的亂出手,L市軍區那位親自打了電話過來問責?”
見到老者是真的生氣了,那青年臉上的不在意之色收斂起來。
“爺爺,我以後肯定收斂,絕對不會在惹麻煩,行了吧?”
“這樣的話,我聽過很多次了,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有下次,你直接給我滾出馬家。”
青年一怔,這還是老爺子第一次這樣跟他說話。
“這些年你做的那些事,讓很多人不滿,要不是我們還有一些關係,早就被人給辦了。”
“你最好給我記清楚今天我說的話,要是再犯,到時候彆怪我為了馬家,選擇放棄你。”
他們家是古武家族不錯,但並不是獨此一家,其中也不乏有過節的存在,況且上麵還有國家盯著。
真要一個不留神給人逮住機會,他馬家分分鐘就會陷入萬劫不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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