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在他對麵坐著一個比他年紀稍微大一點的老者。
要是蘇東籬在這裡,一定能認出來,這位老者,就是前段時間她接手治療,並且還給開了兩個星期藥的老者。
“鐘老弟,你這說法我怎麼聽都有些不對勁,你是不是以前跟蘇大夫有過什麼不愉快啊?”
這位姓鐘的老者剛才將他在回生堂的遭遇全都說了一遍。
尤其是強調了,蘇東籬那句,心情不好,不給治的話。
“聶老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這病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犯不著拿這個來開玩笑吧?”
聶姓老者點了點頭,不過臉上還是非常的疑惑。
“我並不是質疑你,隻是覺得這事有些蹊蹺,我覺得那蘇大夫是個挺隨和的人啊。”
“鐘老弟要不你在好好想想,是不是以前…”
鐘姓老者再次搖頭道;“我一直都在x市,那興華街我還是第一次去,怎麼可能跟她有過什麼不愉快?”
“依我看,那她就是治不好,所以才這樣的。”
見到他臉上的不愉快,聽著語氣中濃鬱的不滿,聶姓老者也沒再多說什麼。
至於眼前這人說的這話,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不管蘇東籬是不是真的因為這樣,才將他拒之門外。
他自己的病,蘇東籬能治療就行,這些天,他一直喝著蘇東籬的藥,能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化。
全都是好的變化,或許不久之後,他這病就真的能治好。
“本來還以為是什麼厲害的大夫,結果是這樣一個不知所謂的家夥。”
鐘姓老者搖著頭站起來,繼續道;“老聶,我也不咋這邊久留了,今天就回去x市。”
“不再多留兩天,要不明天我跟你一起過去再看看吧?”
聞言,鐘姓老者直接擺手道;“她也就那樣了,過不過去都一樣,這天下怎麼大,我還不行就沒有人能治好我。”
“我就先走了。”
見他去意已決,聶姓老者也不再多言,站起身來。
“我送送你。”
離開了聶姓老者的家,鐘姓老者坐著車來到明月酒店。
剛進房間,他就直接拿起電話,撥打出去。
“越兒,是我,你去幫我調查一個人。”
他很快就說了蘇東籬的一些資料。
又交代了幾句,鐘姓老者才放下電話,緊皺著眉頭眯縫著眼,靠在沙發上,沉思起來。
他此案時的心裡也再懷疑,自己以前做的事,是不是跟蘇東籬有一些聯係。
雖然他在鎳價的時候,一臉的不屑,但蘇東籬的表現實在過於怪異,容不得他不多想。
一個多小時後,他邊上的電話響起。
他快速接起電話,聽著對麵傳來的話,他的眉頭越發緊皺起來。
“都查清楚了?”
“是的,這個蘇東籬以前就是s市下麵一個小村子裡的人,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這還是她第一次離開那個村子。”
“肯定不會跟您,還有咱們家有任何的交際。”
對麵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他是這位老者的兒子。
做的生意還不小,在整個省都排的上號,真要論起來,實力比起l市首富吳家還要稍微強上一點點。
所以他的人脈關係網很寬廣,查一點小事,完全不是問題。
鐘姓老者自然也很明白這一點,他也相信自己兒子不會騙自己。
他隻是疑惑,隻是想不通,這個蘇東籬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