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院長和雲老都是醫生，自然懂這話是什麼意思。
臉色當下就是一變，不過事情已經這樣了，他們也隻能表示惋惜。
“王老人呢？”
“已經送去病房了。”
聞言，張院長點頭，衝著雲老說了幾句，兩人直接轉身朝王老的病房走去。
病房裡，王老躺在床上，雙目微閉，臉上掛著苦澀的神色，眉宇間儘是痛苦之色。
兩人進入病房，病床上的王老猛然張開雙眼。
當見到是張院長和雲老的時候，他臉上扯出一抹勉強的笑。
“煩勞二位跑一趟，真不好意思。”
“老王，你感覺怎麼樣？”
雲老走過去詢問。
“沒什麼大礙，就是不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孫子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他這話一出，邊上的兩人臉色都是一黯。
“我們剛從急救室過來，醫生已經結束搶救了。”
雲老這話一出，病床上的王老，連就掙紮著想要做起來，隻是這樣動，就牽動了傷口，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涼氣。
“你先彆動，我知道你很擔心，隻是…隻是…”
後麵的話雲老說不下去了，轉頭望向張院長，那意思是讓他來說。
見他這樣，王老的臉色突然有些發白，機械的轉頭望向張院長。
“小張，我孫子他…他…”
“對不起，老王我，您節哀…”
一句節哀落下，王老瞪大雙眼，整個人的力氣好像在這一瞬間都被抽空，無力的躺在病床上。
雙眼儘是不敢相信的望著天花板，嘴唇蠕動，一直重複著，不可能，怎麼會這樣，等等的話語。
見他這樣雲老也是重重的歎息一聲。
“老王，人死不能複生，誰也沒想到會這樣，你也彆多想，先好好養傷。”
然而王老就好像沒有聽到一般，依舊喃喃自語的重複著不可能，不可能會這樣的話。
見狀，邊上的兩人也是沒有辦法。
“小張，你在這看著點老王，我去打電話幫忙通知一下，他家裡人。”
“好，雲老你放心吧，這邊我看著。”
雲老轉身離開病房。
約莫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風風火火的來到醫院。
這是王老的女兒女婿，他們都住在L市，正在上班，突然接到京都他們大哥的電話，說老爺子和王子默出了車禍，現在在醫院。
兩人一到病房，說明了身份，張院長，先是表示歉意，隨即將整件事講了一遍。
當聽到王子默強求無效已經死了的時候，兩人同樣的是不敢相信。
奈何不相信又有什麼用，事實就是如此。
“這件事我也有責任，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地方，你們儘管開口。”
不得不說，王老的家風還是很不錯的，也就出了王子默這樣一個奇葩，其他的人都還是比較明白事理。
雖說張院長會有一些責任，但人也是好心安排車子，出車禍這是人意料不到的。
王老的女兒女婿，倒也沒有說一些難聽的話。
中午一點左右，雲老和張院長才回到交流會現場，此時交流會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
一些學術上的探討已經結束，此時已經進入了義診階段。
會場裡麵很是熱鬨，但是現在的兩人卻沒怎麼太有興致。
……
下午五點左右，蘇東籬等人正在二樓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