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O號玩家》有什麼誤解嗎??《O號玩家》也是有倉鼠球……呸,球形全息操作艙的好吧?!”鐵鍋也驚叫了起來,“所以這他媽到底是哪個孫賊整的爛活兒?!!”
“咳,打擾一下啊……”隊伍頻道裡,沒譜茶弱弱的探頭,“你們沒關麥……”
“……”大兔和鐵鍋。
“放開我我要去找她倆決鬥!!!”遠在拜瑞的雙鏡在一群“鏡哥算了算了……”的騎士戰士手下滿身大漢的怒吼:“《O號玩家》怎麼啦!我永遠喜歡《O號玩家》!那機甲我本來想和老羅一起開的是她倆奪我心頭之愛啊!!”
“不是,大哥,”他旁邊的幫手們艱難的安撫著他,“你這樣說話會很像Gay誒,雪總都開始用詭異的眼神看你了……”
“停。”旁邊的雪山冷酷的比了個手勢:“彆把我扯進去。”
被冷酷到了的眾人悵然閉嘴。
聖城裡開著雙人機甲的兩人邊開著播放著“我們是天選者救援小隊”“請傷員自覺報名”等大聲廣播的機甲,彎腰撿……好吧,托起幾個驚恐卻又顯得極其溫順的災民,邊緩緩互相對視一眼。
“……好尷尬哦。”大兔突然說。
“是好尷尬哦。”鐵鍋緩緩道。
……
撿……好吧,托起災民後,操控對應手的大兔將那隻手收攏於機甲胸腹前,隨後直接解除了自己對它的掌控,讓它保持著一個死板的姿態,為這幾個NPC製造了一個安全空間。
機甲往前幾步,又到了另一片住宅區裡,那裡早有另幾個玩家帶著幾個NPC等著她們了。
看了看那幾個有說有笑的玩家後,兩人同步做出一模一樣的動作,一個控製左腿、一個控製右腿的蹲下身,伸出沒有負擔的那隻手,平放在地上。
鐵鍋打開了通訊係統:“上來吧,有沒有重傷員?”
幾個玩家用各自的方法帶起幾個平民,把他們放上了那隻手,然後標記了一下中間一個昏迷的黑發少年:“有!”他們說,“這個傷的挺嚴重,而且找不到家裡人,我們給他喝了點兒血藥。”
“行。”鐵鍋點了點頭,於是機甲也點了點頭,帶起一陣勁風:“那我待會兒給他喝……”
“彆!!!”眾人慘叫。
鐵鍋:“……”
鐵鍋怒了:“怎麼了!我料理手藝還是很不錯的好嗎?!!”
“……”旁邊的大兔臉色扭曲了一下:“我覺得,營地裡的治療藥水就夠了……”
說著她飛快操作,在機甲內視地圖上打了目標標記[回到聖城外臨時營地],發起了選擇投票。
鐵鍋恨恨的點了確認。
地上眾人擔憂的看著她們開著機甲走了。
“我們好不容易從聖教軍手裡救下來的NPC……該不會被毒死吧……?”一個玩家喃喃道。
她的隊友看著那遠去的機甲,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應該………………”
“……不會吧。”
………………
…………
……
-
回到營地,兩人放下了手中的NPC災民們,退出機甲,將之讓給了換班的另一組玩家。
隨後,一個魔動機械師和一個煉金術師各自放出自己搓的單兵機甲或召喚物載具,帶著十幾個傷員往煉金術師與治療師玩家組成的臨時醫院而去。
到地方之後,好幾個等著刷技能經驗的治療師一溜煙圍了上來,充分表演了一波什麼叫‘刷經驗時玩家的人力資源永遠滿到市場無法消化’。
然後,眾人就在那傷的特彆重的孩子身上犯了難。
“……不是,”治療師玩家們撓頭,看著黑發男孩的信息欄列表討論起來:“明明血條都滿了,怎麼還不醒?他掛的這個打了馬賽克的Buff絕壁是有什麼問題吧??”
半晌之後,商議無果。治療師們和大兔準備把這個奇怪NPC直接帶去上位NPC那邊調查一下,鐵鍋卻攔住了他們。
“沒那個必要。”她說著,自信的掏出了一瓶清澈透明的藥劑——
眾人投去了懷疑的眼神,緩緩擋住了那身材瘦弱臉龐臟汙的孩子……
鐵鍋眉頭抽搐:“那麼看我|乾嘛!!保證沒毒!這就是瓶提神養神的藥劑而已!”
眾人沒有第一時間回她的話,而是紛紛鑒定了一波,隨後才長長出了一口氣:“哦哦,是,確實沒[毒物]標記,而且品質還挺不低,看來不是鍋總自己熬的……”
“……”鐵鍋的拳頭緩緩硬了起來,“你…們……”
“沒事沒事我們什麼都沒說!喝!給他喝!”眾人紛紛讓開,看著鐵鍋大步流星走了過去,三兩下把這藥給這個NPC灌了下去。
一直在裝昏迷評估‘天選者’們行事作風的複生者化身之一:“……”
在一種令人靈魂顫栗的味道中,不敢相信這世上竟還存在這種口味提神藥劑的他,顫抖著,吧唧了一下嘴。
……
……然後翻身趴在床邊吐了個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