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帥收下了,心裡早已經想好了怎麼辦。
金條肯定是送真的,回頭說錢取了,卡還給肖霄,往裡麵加錢肯定不合適,得考慮會給肖霄的資金來路形成來曆不明的不良影響,但原封不動是肯定的。
阿美羨慕的說:“你們都有那麼多錢可以用呢……真羨慕。阿豹賺多少了?今天怎麼沒聽你說?”
是啊,肖霄也發覺阿豹今天有點太不活躍。
“哦,沒細看,想著等多點了再算。”阿豹喝著茶,對這話題竟然異常的缺乏熱情。
陳問今都覺得,阿豹有古怪,但也不想打破沙鍋問到底。
王帥卻笑著說:“阿豹當然不好意思說了。早上陳問今說賣,他沒賣。前兩天他賣的晚,多賺了些錢,今天大概是覺得那股票還能衝一衝,結果後來到是衝了,最後又跌停板了。”
“……你偷看我帳號了?”阿豹很是難堪,但更多的是痛苦啊!賺錢的事情變成了虧錢,那種損失……讓他痛苦的隻恨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你擺弄賬戶的時候我正好看見了而已。”王帥笑說:“你也真有意思,想自己買著玩,留一半錢還不夠嗎?”
“我錢少,本來就賺的少,不全壓不是更慢?我看那股票挺好的,跟前兩天的情況很像,肯定可以衝一衝的嘛,哪想到掉的那麼快,還那麼狠!”阿豹說起來都覺得痛心疾首。
“周一有機會走,出來了就行了,現在再後悔也沒意義。”陳問今也不準備說阿豹什麼,因為……阿豹會那麼做,他並不奇怪。
應該說,很正常才對。
完全跟單操作,本來就很少有人能做到。總會在某事某刻加入自己的判斷,不一定這麼做就是錯的,也不一定是對的,阿豹前兩天對了,今天錯了。
陳問今覺得逮著錯的時候可勁的說沒意義,也太片麵。
隻是,他不說,王帥也沒揪著繼續刺激,阿豹自己卻受不了說個沒完。
本來阿豹是不好意思說出來,隻想周一把虧的股票賣了,默默的消化掉這個事件。
王帥既然說穿了,他就沒有隱瞞的必要,隻剩下求安慰了。
可是……
陳問今無話安慰,王帥壓根不會安慰他,肖霄覺得既然是自己選的,對了賺、虧了賠,根本不值得如此在意,都不明白阿豹難受什麼。
於是,就隻剩下沒有真的關注股票事情的阿美艱難的安慰了幾句。
即使如此,王帥也沒耐心的說:“有完沒完了?你自己導致的錯誤產生的痛苦,還要變成我們五個人共同的煩惱嗎?彆再提這事了,聊點開心的。”
阿豹隻好閉嘴,誰讓他跟王帥有協議!他估摸著,要不是陳問今在場,王帥都能讓他去隔壁桌吃。
幾個人聊了會愉快的話題,王帥突然接到他父親的電話,就說:“我爸晚上回家吃飯,我得回去聽他訓斥,還得扮演一個渴望跟父親見麵的孝子,先走一步了。”
其實也早吃的差不多了,一直在喝茶聊天,肖霄就說:“那陳問今繼續陪我練車?”
“今晚不行,家裡有客人,我得在。”陳問今其實覺得肖霄練了幾個晚上,單獨上路都沒問題了,隻是心理關還沒跨過去而已。
“好的,那我晚上自己練練。”肖霄又說:“那你一會不用送我了,摩托車你直接開回去。”
“不用,修哥說車一會可以去取了。”陳問今下了樓,阿豹就說他坐計程車先去清河等他,肖霄卻說:“阿豹你坐計程車一起去我家吧,要不然陳問今還了摩托車走出去得很遠。”
“好。”阿豹答應著,同時衝陳問今擠眉弄眼,那意思分明是:你懂的!
陳問今哭笑不得,進去之前跟計程車說一聲就完事了……
不過,既然肖霄都說了,阿豹也答應了,他也就不必再畫蛇添足了。
送了肖霄回家,停好了摩托車出來,上了計程車,阿豹就開始哭訴。
“本來想著今天轉點錢付改裝費,結果股票賣不掉,我卡裡的錢還差點……江湖救急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