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微微垂下頭,輕歎自己的無能為力。
縱重生,亦無力。
她為什麼歎氣?
有了曹家的庇護,她還有什麼煩惱?
不管是什麼,有他在,都不會是問題,曹陽想。
他看了眼前麵開車的小楊,沒有立即去追問她,點了支煙。
忽然想起,家裡的男人們都習慣了抽煙。在夏柔麵前,也好像都沒有特意的注意過。而夏柔從來沒表現過不喜。她好像,對他們在她身邊抽煙這件事,從一開始就很習慣。
他看了她一眼。
深深的吸了一口煙。
覺得夏柔微微垂著頭的時候,長長的脖頸,形成一抹雪白的弧線……
很美。
她還沒長大,就已經長成了他喜歡的樣子。這讓曹陽有了微微的異樣之感。
他的確是把她當成妹妹看,可這並不能否定他男性本能的存在。作為男人,他骨子裡有著追逐女人的本能。
酒精,狹小的空間,昏暗的燈光,都像催化劑,讓這種本能發酵,膨脹。
車子停在了主樓的門前,他們一左一右下了車。
夏柔伸手去推門,曹陽跨上一步,長臂一伸,已經把厚重的大門幫她推開。
夏柔就低頭,從他手臂下鑽過。
“哎喲”一聲,蓬鬆的發髻就被他的袖扣勾住。
“彆動。”曹陽閃身進樓,鬆開了手。
大門掩住。屋子裡主燈沒開,隻開了壁燈,幽昏。安靜極了,一點聲音沒有。可見還沒人回來。他們兩個倒成了最早到家的人。
曹陽把煙叼在嘴裡,湊近她,就著壁燈柔和昏黃的光,一綹一綹往外扯。掛的緊了,燈光又暗,並不好弄。
房子裡麵恒溫恒濕,沒一會兒,夏柔就鼻尖冒汗。她就把外套脫了。
曹陽才把最後一綹頭發從袖扣上解下來,鼻端就嗅到了一股似有似無的幽香。
隱隱約約,時隱時現。
曹陽微怔。
這不是他第一次嗅到這股幽香了。
但每每他再想尋覓,就杳無蹤跡了。
“頭發都亂了。”夏柔抱怨。一隻手搭著外套,另一隻手就反伸到腦後,摘下了珍珠發卡。
手腕纖細。那種雪白,與長長的脖頸一般顏色。
原來是…處子幽香啊……曹陽吐出一口煙,終於醒悟。
那是,嬌柔如花瓣般的少女,才獨有的體香……
在門外被夜風吹散了的那一絲心猿意馬,便卷土重來……
“彆動……”他說。
把煙叼在嘴裡,拿開了她的手。
幫她把發髻裡的u型小發卡,一支支抽出來。
最後一支抽出來,蓬鬆的頭發就亂亂的垂了下來。
曹陽把手插/進她的發根,微微用力。從發根到發梢,盤卷成一團的頭發,便被他通開了。
那指縫間滑過的微涼柔順,讓人心裡像微風吹過,癢。
曹陽的拇指劃過夏柔的耳廓,再一次插/入到她的頭發裡。
“這麼長了……”他說。
時間,的確是奇妙。
能讓她齊頰的短發長過腰間。
也讓她從小姑娘變成了大姑娘。
他和她貼得有些近。
他心知肚明,從來敏銳的神經卻被酒精催化得開始自我放縱。
夏柔卻毫無察覺。
“該剪了。”她說,“有點太長了。”
才說完,就頭皮一緊。
被曹陽揪著頭發,扯了一把。
“不許剪!好好給我留著!”曹陽叼著煙,斜斜的看著她,說。
又霸道,又痞氣。
換個女人,都要怦然心動的。
就隻有夏柔心如止水。
“怎麼都得剪啊,總不能留到腳跟。”她攥著自己的發梢蹙眉道。
太長了,洗頭發,吹頭發,都很麻煩。
曹陽叼著煙看著她,不說話,隻是笑。
笑得她莫名其妙:“笑什麼?”
“沒什麼。”他吐口白煙,接著笑。
實在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丫頭啊……”
夏柔:“……?”莫名其妙的!
曹陽確認了!這丫頭,是真的沒開竅!不是年紀小的緣故,是真真的,一點也沒開竅!
他曹太子,從少年時初入花叢以來,到現在人過而立,就從來沒失手過。隻要他想,就沒什麼女人他撩不動。
彆說夏柔都是十七歲的大姑娘了,就是比她更小的,現在都有對他犯花癡的。
可見夏柔對他,是一點男女之想都沒有。
可他畢竟不是她親哥,能讓她無視他的荷爾蒙的,就隻有“她還沒開竅”這一個解釋。
曹陽覺得今夜很好笑。
剛剛自己,不知道抽的是哪門子風。
他清清喉嚨,問:“今天什麼事讓你不開心了?”
從男人模式,又切回到了大哥模式。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