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火鍋吃的賓主儘意,薑軟軟喝了不少的酒,臉色變得有些酡紅,連噴出來的氣,都有些微醺起來。
“嗝~”
送走了王美鳳,薑軟軟隻覺得手腳都發軟起來,腦袋也顯得有些混沌不清,她揉了揉太陽穴,看著院子裡的一架躺椅,就翻身躺了上去。
雪球挺著吃的圓鼓鼓的小肚子,跟在薑軟軟的身邊,找了一個地方把身體蜷縮成了一個毛茸茸的球,老老實實的守在主人身邊。
日頭傾斜,秋風浮動,頭頂上的葡萄葉片被清風吹得零零亂亂,就連倒影在薑軟軟臉上的日光也變得斑駁起來,她皺了皺鼻子,有些惱恨這些一直在眼前閃爍的光斑,伸出手就要去抓。
“該死的,我怎麼抓不住?”
“看你往哪裡跑!”
薑軟軟和光斑玩兒的不亦樂乎,卻不知自己這番醉態已經全讓某個人看在眼裡。
院子外麵,墨沉淵推著輪椅停駐在不遠處,看著薑軟軟醉醺醺的樣子,眼神中全是寵溺。
沒想到,平日裡張牙舞爪的小野貓,醉了之後卻是這種形態。
輪椅的車輪攆動在地麵上的聲音,驚動了雪球,它的耳朵快速的抖動了兩下,警覺的抬起狐狸腦袋,濕潤的小鼻子抽動兩下,卻聞到是熟悉的氣息。
“吱?”
雪球歪歪頭,這男人,是來找主人的?
“彆吵到她。”
伴隨著清冷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男人絲毫沒有溫度的雙手,墨沉淵抱起雪球,撫摸兩把它身上光滑柔順的皮毛。
“你去玩兒吧,我來守著她。”
“吱吱?”
知道這人是熟人,雪球便毫無顧忌的撒歡跑了,它前幾天在這一片認識了幾個小狗手下,老大的癮還沒當夠呢!今天正好再去耍耍威風!
迫不及待的雪球非常痛快就把自己的主人給賣掉了,拖著蓬鬆的大尾巴,在圍牆下麵跳了幾下,很快就不見了蹤影,而目送雪球離開的墨沉淵,快速的勾了勾唇角,如同轉瞬即逝的風,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喝醉的薑軟軟還在和光斑較勁,雙手快速的從身旁抓過,手心一勾,一縷柔順的黑發猝不及防的抓在了手中。
“哎?這手感很不錯呀,像雪球的絨毛,嗝~原來光是有觸感的啊?”
薑軟軟抓著手心裡的頭發,一時玩心大起,開始編起了小辮,最後還打了一個蝴蝶結,在一旁的墨沉淵,看著自己被蹂躪的頭發,臉色越來越黑,尤其是看到那個蝴蝶結,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還想玩到什麼時候?”
“嗝~你,你誰啊?很囂張啊!我愛玩到什麼時候,就玩到什麼時候,關你什麼事!”
薑軟軟朦朧中聽到一個很好聽的聲音,隻是那聲音裡要表達的意思卻讓她不怎麼高興了,下意識的就回了一句。
“不過你的聲音很好聽啊,來,多說幾句讓我聽聽怎麼樣!”
薑軟軟的眼睛半瞌著,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男人是誰,因為酒精的緣故,腦子也不怎麼好使了,甚至調戲起了墨沉淵。
“那,你想聽我說什麼?”這樣的薑軟軟,讓墨沉淵心中的寵溺更甚,他抬起骨節分明的大掌,點了一下薑軟軟的額頭,問道。
“說,說你喜歡我呀!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