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一走,王氏的眼淚就控製不住的流了下來。
“相公!”王氏追著虞笙跑了出去,剛出院門,就看到虞笙進了隔壁寡婦家的院子裡,她傻傻的看著,任由眼淚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
她看著隔壁的院門,聽著自家相公和寡婦調笑的聲音,覺得心都碎了。
王氏想衝過去質問虞笙這是什麼意思,可是最終,王氏還是什麼都沒說,她默默的低下頭,關上了院門,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不然,又能怎麼辦呢?
虞笙是她的相公,就是她的天,她沒有幫相公拿的擂台的頭名,所以才惹得相公生氣了,若是自己培育出更好的牡丹,讓相公在鬥花會上取得花王的話,那他一定會回家的。
王氏擦了擦眼淚,心裡想明白了,就開始收拾院子。
隻是,現在到鬥花會隻有三天的時間,她要去哪裡弄一顆極品的牡丹?品相最起碼,還要比之前的魏紫要好。
說道魏紫,王氏想起虞笙是自己一個人回來的,並沒有拿著那盆魏紫,也不知道相公把它放到哪裡去了,這個不起眼的事情,王氏並沒有細想,她自己一個人琢磨了一會,忽然想起自己爹爹家裡,就有一顆祖傳下來的牡丹。
如果是那一顆牡丹的話……
王氏心用力的跳了一下,他們王家祖上曾經也是十分有名望的花場,隻不過是沒落了下來,到了她爹這一輩,從老祖宗手裡,隻留下了這麼一顆十分珍貴的牡丹。
可是,若是爹向來對那顆牡丹寶貝的很,若是知道自己要拿那顆牡丹參加鬥花會,用的還是虞笙的名義,想必他一定不會同意的,王氏內心糾結起來,一邊是相公,一邊是親爹,她想來想去,最終還是虞笙占了上風。
她隻是要幫助自己的相公而已,隻要能順利的幫相公拿到鬥花會的頭名,他一定會對自己好起來的。
王氏一直就是這麼堅定的認為。
心裡有了想法,王氏立刻收拾了自己,穿上了平常舍不得穿的衣服,還帶上了幾根早就已經不再流行的首飾,就這麼幾根銀簪,還是王氏自己嫁妝裡的,嫁給虞笙這麼久,他從來都沒有給王氏買過什麼東西。
打扮好了,王氏又在臉上塗抹了一些胭脂,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不是那麼蒼白,就匆匆出了家門,找親爹想辦法要牡丹去了。
再說虞笙。
他出了院門,就拐進了隔壁寡婦家的院子。
擂台賽的頭名搶,他心裡憋著一肚子火氣,很想發泄出來,王氏那個女人看著就倒足了胃口,若不是看著她有利用價值,會培育花草,他才不願意把人娶回來,整天哭喪著一張臉,把他的好運氣都給哭沒了!怪不得自己整天這麼倒黴!
“哎呦!這不是虞哥嗎?怎麼今兒有空上我這來了?”
秦寡婦嬌笑著把虞笙迎進了門內,兩人便迫不及待的糾纏在了一起,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虞笙很快就摟著寡婦抱到了內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