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除了閒乘月以外,任何人的靠近對他來說都不能忍受。
在閒乘月麵前,他是好好先生,離開閒乘月,他就有了第二幅麵孔。
“閒哥……”有人小心翼翼地喊道,“昨天沒死人,是因為你吧?”
閒乘月沒否認:“殺人的是莉莉的追求者,隻要莉莉對他好一點,他就不會對任務者動手。”
有人不敢置信道:“就因為這個?就這點爭風吃醋的小事?他就能殺人?”
其他人都低著頭,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哪怕怪物殺人沒有理由,都比這個理由來得強。
這個理由太荒誕了,荒誕到之前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可笑。
死了七個人,現在才知道原因,他們就為了這個可笑的理由而死。
閒乘月說完之後就繼續用餐,晚上也沒什麼事好做,閒乘月也沒有安慰任務者們,他也不覺得這種事有些什麼好安慰。
晚上睡覺,閒乘月沒有再待在一樓大廳打地鋪,而是回到了一開始他挑好的二樓房間,有單人床,有床墊,他躺在床上,全身的肌肉都在那一刻放鬆。
唯一的問題是宿硯有房間不回,一定要蹭在他身邊。
宿硯從女傭那裡要了兩個蘋果,坐在閒乘月的旁邊用小刀削起蘋果皮,他手比閒乘月想象的巧,蘋果皮從頭到尾都沒有斷,薄如蟬翼,宿硯削好了蘋果後切了一小半給閒乘月,臉上帶著笑:“嘗嘗,看甜不甜。”
閒乘月雖然洗過手了,但中途碰過門窗,並不想自己伸手去拿。
倒是宿硯,洗完手直接過來,閒乘月走在前麵,他
倒什麼都沒碰。
再去洗手實在麻煩,閒乘月麵無表情地說:“把刀給我。”
閒乘月準備用刀叉了蘋果再吃。
宿硯無奈的歎了口氣:“閒哥,怎麼這麼久了你還跟我見外?”
閒乘月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找他要刀就是見外了?
宿硯直接把那半蘋果送到了閒乘月嘴邊,隻要閒乘月張嘴,就能把蘋果吃下去。
閒乘月臉都差點綠了,剛要說話拒絕,一張嘴,蘋果就被宿硯塞進了嘴裡。
蘋果的汁液在嘴裡迸發,那是蘋果特有的香氣和味道,很脆,其它水果都沒有的甜,微微帶著酸味,怎麼也不會讓人吃膩。
閒乘月好不容易把那半蘋果吃下去,臉色有些奇怪,他看著宿硯笑盈盈的臉,嘴角頭一次難以自抑的抽了抽,聲音裡帶了點惱怒:“我又不是沒長手。”
宿硯眨眨眼,像是被欺負了一樣可憐巴巴地說:“我不是怕你拒絕嗎?我隻是想照顧你,為你做點什麼,不然總是你在幫我。”
“閒哥……”
他欲言又止,這麼做作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竟然沒讓閒乘月覺得做作。
閒乘月皺了皺眉:“不用,你不欠我什麼,換一個人我也會……”
隻是宿硯沒讓閒乘月把這句話說完,他換了一個話題:“閒哥,舞會的時候怎麼做你想好了嗎?”
閒乘月倒也不瞞著宿硯,沒有必要:“嗯,到時候我會跟著莉莉,你和白楊去找班,最好殺了,殺不了就控製起來,如果連控製起來都做不到,就一直監視他。”
“怎麼跟著莉莉?”宿硯,“那麼多人,不方便吧?”
閒乘月輕輕閉上眼睛,靠在枕頭上閉目養神:“我答應了莉莉,會邀請她跳第二支舞。”
宿硯微微低頭,眼底閃過一絲暗晦不明的神色,聲音裡卻還帶著笑意:“閒哥會跳舞?”
閒乘月理直氣壯地說:“不會。”
宿硯嘴角的笑僵了僵:“那你怎麼跟莉莉跳……”
閒乘月:“不就是左腳踩右腳嗎?”
宿硯悶笑了一聲,他抬起頭,眉眼帶笑,爽朗大方地說:“閒哥,我會,要不我教你吧,你跳男步,我跳女步,行不行?”
閒乘月:“你這麼高的個子,跳女步?”
他想了想,覺得畫麵實在有些不堪入目。
宿硯臉上的笑容再次僵住。
他都願意把第一次跳女步的經曆獻給閒乘月,閒乘月竟然還嫌棄他?
有沒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