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柯夢瑤氣呼呼的輕哼：“若非如此，我又何至於悶悶不樂？如此氣憤難平呢。”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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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婆驚容平複，一時無言，不知道該作何回答。
作為柯家的老奴，她一切都得聽憑柯家安排。
但作為看著柯夢瑤從小長大的長者，她卻是並不希望柯夢瑤被送去聯姻。
看著柯夢瑤從小長大的她，很是清楚自家這位小姐心氣有多高。
雖是女兒身，卻有男兒誌。
自小便是認定自己天命不凡，不會輸給任何男兒。
這樣的人，會甘願聯姻？
“好啦！不提那些掃興的事情啦。”
眼看著錢婆沉默下去，柯夢瑤也是知曉前者不便多言，隻好揮揮手，揭過了這個話題。
“對了，錢婆，您老不是前去暗中保護那位路人朋友了嗎？怎地突然間回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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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夢瑤轉移了話題，好奇地詢問起來。
早前她就囑咐了錢婆，安排人手暗中盯梢秦陽。
後來錢婆收到消息，步家的人正在前去報複秦陽的路上。
錢婆聞訊而去，代為攔截。
“小姐，彆提了！您啊，就是宅心仁厚，錯看了人。”
麵對著柯夢瑤的詢問，錢婆頓時憎怒起來：“那個小子油鹽不進，不識抬舉，簡直是蠢不可及。”
嗯？
柯夢瑤聞言，不禁歪著腦袋仔細打量起錢婆。
在她的認知之中，錢婆還鮮少有這般失態，不顧禮儀的斥責某個人物。
“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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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夢瑤不禁愈發好奇起來。
錢婆哼了聲，隨即翻開手掌，將柯夢瑤之前贈予秦陽的身份銘牌取了出來。
“呐！這是小姐您此前贈予那小子的身份銘牌，人家並不領情，覺得咱們有些多管閒事。”
錢婆將身份銘牌遞給了柯夢瑤，隨即沒好氣的道：“老身知曉小姐憂慮他的安危，便是苦口婆心的規勸他離開望春城。”
“老身更是不惜身死，也要送他遠離，避開步家紈絝兒的報複。結果，那個小混蛋毫不領情，一意孤行想要留下。”
“更甚至，為此將小姐您饋贈的身份銘牌，都直接果斷的還了回來。小姐，您說這樣的人，還值得咱們掏心掏肺地去照看嗎？”
這……
柯夢瑤詫然，俏臉訝異，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莫非自己好心辦了壞事？
若是如此，那家夥早前為何不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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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夢瑤疑惑了下，隨即問道：“那他還有說些什麼嗎？”
“人家說了，從今往後，他的生死，跟咱們沒關係。”
錢婆滿臉不屑地隨口回道。
“沒啦？”
柯夢瑤訝然。
“沒了。”
錢婆搖搖頭，沒再多言。
柯夢瑤見狀，無奈地撇撇嘴，收起了身份銘牌。
“行吧！既然他不領情，那便算了吧。咱就讓他吃些苦頭，追悔莫及去。正巧本姑娘現如今自顧不暇呢，也沒太多精力去管顧其他。”
“小姐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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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婆欣慰頷首，暗舒了口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