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的蹂躪,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反反複複,讓得秦陽都是近乎麻木。
叫天不應,喚地不靈,讓秦陽感到絕望。
他的一切,都似乎失去。
法力、底蘊,人皇鼎,都是無法再得到半點感應。
他無力反抗,也無力拉鋸。
隻能任由對方蹂躪,漸到對方感到乏味,才逐漸消停。
眼前的鶯鶯燕燕,轉瞬消逝,憑空離去。
周圍金碧輝煌的宮闕景象,重新恢複過來。
秦陽茫然地左顧右盼,迅速幡然醒悟,先前的一切,都是幻景。
他不禁感到後怕,感到恐懼,感到心有餘悸。
他反複摸著自己渾身上下,確認自己並沒有真的失身,才長籲了口氣。
“年輕人,先前的滋味兒如何?”
正當秦陽如釋重負時,人王淡然戲謔地聲音再度傳來。
伴隨著聲音落下,人王偉岸的身影,也是在宮闕之中顯現出來。
秦陽渾身肌肉頓時緊繃,扭頭看向人王,眼中憎怒之色不加掩飾。
“人王,你乃人族前輩,德高望重,如今卻毫無廉恥,不顧禮數,對同族後輩施以這般卑劣的手段,你便感覺不到絲絲羞恥嗎?”
秦陽不禁怒斥,對人王先前的手段,感到厭惡。
儘管那隻是幻景,但以那般粗鄙不堪的幻景折磨同族。
人王完全不配稱之為人族之王。
“手段固然卑劣粗鄙,但,挺有效果的,不是嗎?”
麵對著秦陽的痛斥,人王沒有絲毫羞惱與怨憤,反倒一如既往的平靜從容:“你對此,感到很懼怕了,對嗎?”
“不可能!”
秦陽聞言,急忙斥道:“想要以這樣粗鄙的手段淩辱我,消磨我的意誌,你不可能得逞。”
“我從弱小中走來,起於微末,到現在不知道經曆了多少苦難折磨。我之意誌,早已堅韌,豈會容你輕易消磨?”
儘管先前的經曆,很讓人絕望。
但,當他知曉這是人王對他的折磨時,他便已經生死看淡。
“是嗎?”
麵對著秦陽的桀驁不馴,人王戲謔地揮了揮手。
然後,金碧輝煌的宮闕之中,出現了一頭又一頭凶獰可怖的雌性妖族、靈族和海族生靈。
“既然你不肯屈服,那麼,再來一遍如何?”
隨著人王話音落下,這些長相猙獰,身軀龐大粗重的雌性異族,全都張牙舞爪地朝著秦陽圍了過來。
這些雌性異族的雙眼,皆都猩紅振奮。
“你……”
目睹這一幕,秦陽渾身汗毛乍豎,隻覺遍體生寒。
同為人族的淩辱,他姑且還能理解。
但異族的淩辱,那種場麵他完全無法想象。
稍加凝視,他都會感到惡寒。
“先前的一切,隻是幻景。現在這些,可不是了。”
在秦陽驚悚交加時,人王戲謔玩味地笑聲,再度傳來:“你好好體會一番,再告訴我,你的選擇。”
話音落下,人王的身影,便要漸漸淡去。
“混蛋!”
秦陽破口大罵,想要痛斥人王。
但,周圍的雌性異族完全不給他機會,開始迅速地包圍過來。
“人王,爾為人族,卻如此殘害同族,你就不會感到絲絲的羞愧嗎?”
秦陽步步後退,怒聲大罵。
“作為人皇胞弟,你之胞兄為人族拋頭顱,灑熱血,肝腦塗地,無懼犧牲。你卻在此迫害同族,跟祂走向相左的道路。”
“你不怕他日死後,魂歸故裡,羞慚而無顏麵對你的胞兄嗎?你如此殘害同族,你不怕世人世世代代戳你的脊梁骨嗎?”
秦陽希冀著喚醒人王的羞恥心,激將人王停止這樣的侵害。
然而,人王的心境,早已磨煉到靜如止水的地步。
任憑秦陽如何的叱罵,如何的激將,如何的挑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