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萬萬沒想到付溫忱會這麼下她的麵子,可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隻能黑著臉應下了。
但她根本不信這跑龍套還能比得過她,於是加碼道:“既然這樣那就拍打戲吧。”
這話一出,其他人都覺得她不厚道,一個跑龍套的怎麼可能會打戲?尤其是吊威亞的打戲。
“我可以。”
沒想到俞歸杳立刻應聲道:“可以試試。”
這五千塊錢她跪著也要拿下!何況輸了丟臉的又不是她。
邊想著她又下意識看向付溫忱,沒想到對方竟然又笑了。
不遠處的燈光傾斜下來,照得女人皮膚雪白,睫毛微微低垂,薄唇漂亮得好似魚尾的弧度,染著胭脂,看起來軟軟的,那臉頰上的小痣也格外引人注目,美得好似從畫裡走出來一般。
腰如約素,眉如遠山,眸似秋水,麵如皓月,唇似點降......
付溫忱抬起眼眸,忽然凶了她一聲:“還看?”
她這才將視線挪開,耳朵紅了。
拽什麼詞語啊!她唾棄自己。
付溫忱卻上前了兩步,唇角含著若有若無的笑,那股冷香飄了過來。
她聲音清澈如溪水,低聲道:“你等會兒就將我當做你的主人,入戲以後乖乖的,什麼都不用做,隻需要保護我,明白沒?”
“明白。”俞歸杳立刻嚴肅起來,卻沒想到對方卻又道:“先試一下,叫聲主人來聽聽......”
俞歸杳很確定周圍的人都沒聽到兩人的對話,但她的臉還是有些紅了,隨即想到那五千塊,立刻低下頭低眉順眼地乖乖喚了聲:“主,主人......”
“還不到火候,你自己再練練?”付溫忱很自然地伸手撫去了她肩上的泥水,看起來像關心晚輩一般,讓人心生好感。
俞歸杳當了真,甚至覺得對方人蠻好的。
是啊,她結巴什麼?
所以她迅速在心裡聲情並茂地練習了起來。
主人,主人,主人?
要哪種感情呢?
聽到她心聲的付溫忱耳朵漸漸紅了,順手接過了道具組遞來的威亞衣,邊遞給她:“換上?”
“好。”俞歸杳連忙脫下了外麵的夜行衣。
裡麵還穿的有T恤和長褲,可她確實是不會穿威亞衣。
沒想到下一秒付溫忱竟接過了,甚至猛地靠近她,雙手環過她的腰,將威亞衣勒在她的腰上。
對方做這一切都很自然,隻是那股冷香飄散過來,那軟軟的身體又若有若無地蹭著她,她頓時渾身僵硬,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掰開她的腿,又將威亞衣勒在她的兩腿內側。
付溫忱低著頭,刻意用指尖劃過每一處她能接觸到的地方,看到對方脖子根都紅了,唇角不自覺勾起,心裡頓時有些瘋狂地想著。
她好想她,想抱她,親她,和她負距離接觸......
女人比她高半個頭,手微微舉著,幾乎是將她半環在懷裡的姿勢,身上是些許淡淡的肥皂香。
明明沒做什麼,她卻有了反應,眸色漸漸變沉,不動聲色地低喚了一聲:“你好呆。”
呆嗎?隻是不會穿威亞衣而已。
俞歸杳垂眸看她,心想這人是真的挺好的,一般心理扭曲的人哪裡像她這樣,又或許,殺人隻是被逼急了?
原生家庭太苦了,不小心殺了家暴的父親......
領養家庭的父母也不喜歡她,付清渡七年沒醒,好不容易醒過來付母還說給她找個好男人,讓她遠離付溫忱。
她那麼喜歡付清渡,會黑化也正常吧?
真的挺可憐的......
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