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腰閃了,洗個碗還是可以的,用不著你。”田母動作麻利的收拾碗筷。
田如月站在一旁,看著她走進廚房的背影,眼中的狐疑更甚。田母在家她是沒辦法偷溜進去查個究竟,隻好暫時放棄,準備出門逛一圈。
可她剛走到院子裡,田母忽然追了出來,“三丫,你要去哪?”
田如月扭頭看著她一臉緊張的樣子皺了皺眉:“我準備去找胖丫玩。”
田母露出笑臉朝她揮手:“那去吧去吧。”扭頭對著田如香吩咐道:“彆整天繡帕子了傷眼睛,跟你姐一塊去玩玩。”
帶著田如香?!那還玩個鬼。田如月立馬改變了主意:“那我不去了。”
田如香不滿的瞪著她質問:“三姐,你什麼意思?”
田如月看了她一眼,“胖丫現在跟我鬨翻了,我失去求和的,帶著你,恐怕連門都進不了。”
田如香氣得扭頭看向田母讓她做主。
田母麻溜的轉身回廚房繼續洗碗。
無事可做,田如月抱著黑仔坐在太陽底下曬太陽,太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讓人更加懶惰。
院門外忽然來了一位身材魁梧沾滿胡須的大漢,身上背著褡褳,朝院中喊了一聲:“你們家有書信,過來拿。”
田如月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田如香,“你去拿一下,我不想動。”
田如香:“……你不想動,難道我想動?肯定是四哥來信又要銀子!”朝著站在院門口的人喊了一聲:“家書我們不要了,你隨便找個地扔了。”
田母正好聽見這句話,著急忙慌的跑了出來,訓斥了田如香一句:“你這孩子胡說個什麼!”
田如香委屈巴巴的抱怨一句:“四哥就是個吸血的水蛭!你們卻各個把他當成寶!”
田如月瞥了她一眼,就當沒聽見,看向田母朝送信人千人萬謝的點頭哈腰,邀請對方進屋喝口水歇息一會,對方拒絕離去。
田母拿著信往回走,又是高興又是發愁,小聲的嘀咕了幾句:“……剛托人給他帶了銀錢過去,怎麼又不夠了?”
走到田如月的麵前,笑眯眯的問道:“三丫,你剛才不是要去找胖丫玩嗎?正好這信要找裡正幫忙瞧一瞧,你跟娘一塊去。”
田如月瞥了一眼她手裡的信,懶洋洋的道:“不用去,大哥現在會識文斷字了,等他回來讓他掌掌眼就成。”
“什麼?!”田母跟田如香同時吃驚的低叫出聲。
田母一臉驚喜的抓住了田如月的手腕:“你大哥什麼時候會識文斷字了?!”
田如月抽回手腕坐直解釋:“大哥在製陶上麵沒有天賦,我就教他刻字……”
“嗬嗬!”田如香忽然嘲笑兩聲強行打斷,“你自己大字不識一個,你教他?”立馬失去了興趣,低頭繼續繡著手裡的帕子。
田母尷尬的瞅著田如月,靜等著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