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琳趁機湊到田如月的身邊,毫不掩飾的小聲諷刺:“瞧瞧這新娘子是誰?不是不嫁嗎?”
田如月斜睨著她,目光淩厲如刀,“我嫁與不嫁與你有何乾係?你這人是不是屬狗的?狗拿耗子!”
被罵的陳琳抬手就想打人。
田如月立馬擼起袖子作勢要跟她大乾一場,她才不在乎這裡有多少人!誰知陳琳瞟了站在床邊的二皇子的背影一眼,不甘願的放下手,狠剜了田如月一眼。
田如月也收了手,卻給了她一記撩陰腳!
“唔!”陳琳當場疼的悶叫一聲,一臉痛苦的彎下腰,引來其他人的注意。
田如月一臉無辜的看著她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你是不是不舒服?讓啞伯也替你瞧瞧?”感覺自己好綠茶啊,哈哈哈哈!
感覺疼的快要死掉的陳琳:“……”抬頭眸色猙獰的瞪著她。
田如月故作膽小的往後一縮。
二皇子瞥了二人一眼,瞧了瞧再次昏迷的衛晉,又瞅了瞅陳琳,眉頭深皺的走了過來關心的問道:“哪裡不適?”
陳琳疼痛的地方難以啟齒,隻能含恨的咬緊牙關蹦出一句:“我無事,多謝二殿下關心。”
二皇子看出她的痛苦卻在此時隱忍下說沒事,心中泛起了一絲漣漪跟心疼。懷疑的危險眼神從旁邊的田如月身上一掃而過。
連夫人忽然走了過來向二皇子行禮:“吾兒能醒幸得殿下庇佑,如今再次昏迷大概是累著了。請移駕喝杯喜酒,此處交由兒媳,我相信她有能力照顧好吾兒。”說完看了裝傻的田如月一眼。
二皇子就帶著陳琳走了,其他人也陸續離開,最後隻剩下衛家的人。
衛婧忽然指著田如月質問連夫人:“娘!為什麼選這種女子給哥哥衝喜?她不配!”
連夫人眸色一沉,扭頭卻看向田如月:“長嫂如母,如若婧兒以後還對你這般出言不遜,你可以代為教訓。現在……”瞥了一眼啞伯,“你跟著啞伯去學煎藥,從此以後,吾兒就交由你貼身照顧,他若有半點閃失,我唯你是問。”
田如月扭頭看了床榻上的衛晉一眼,眸底乍現精光,扭頭跟著啞伯走了。
跟著啞伯先去了藥房拿藥,因衛晉常年藥不離嘴,所以衛府設有專門的藥房。
田如月也不懂藥材,就站在一旁看著啞巴配藥,她眼珠子轉了轉忽然問道:“啞伯,藥方裡若是添加一味黃連,不影響藥效吧?哪個是黃連?”說完自顧自的打開抽屜一一尋找黃連詢問啞伯是不是。
沒想到啞伯竟然真的同意往藥方中添加黃連。
田如月:“……”
拿到黃連之後,親眼看著啞伯把黃連放了進去,看著冒煙的藥罐子,田如月陷入的沉思中,是藥三分毒,死騙子沒病天天吃藥,還一吃吃了這麼多年,怎麼沒吃死他?
想到他會武功,難道是每次喝完藥之後在利用內功逼吐?想想某些吃播都有本事吃完催吐,作為一個武功高手吐藥應該也是輕而易舉的小事。
這樣一想,她就完全沒有了任何心理負擔,等藥煎好了,她要親口一勺一勺的喂他喝下,毒不死他,苦死他!
身著喜服煎藥,引起其他人同情的異樣光芒,但是她們看了幾眼就沒在多看,因為忙啊!今日衛晉大婚,幾乎整個進程中的達官貴人都來了!廚娘們忙著洗菜都沒停過,廚子們忙著燒菜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