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如月:“……我沒事,你彆整天擔心我。來了就安心住下,等姐夫考完試我派馬車送你們回去。這次姐夫科舉考試有幾分把握?”
田如花麵露難色,“他已落榜兩回,這次怕是……也難。”
“沒事沒事。”田如月安慰她,“我看有些人考到頭發都白了還在考呢,說不定這回就中了。”
此話一出,非但沒有安慰到田如花,反倒令她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你彆多想了,先顧著肚子裡這一個。”田如月說完拉著她往外走,“去我工作室坐坐,看我做壺。”
到了工作室,田如月吩咐下人端來茶水跟點心,安排好田如花她才坐下做壺。
美妙的琴聲由遠及近的傳來,田如花聽了一會這才看著田如月問道:“是誰在彈琴?是衛公子的妹妹嗎?”
田如月頭也不抬的否認:“不是,是住在府中的一位女客。”自從她把工作室搬到這裡之後,月嫿也搬到了隔壁的院中,每天都能聽見她的琴聲。
女客?田如花聞言皺眉,眉宇間染上憂色,“什麼女客?衛家的親戚?”
田如月抬頭朝她笑了笑,“你彆替我擔心了,她既不是衛府的親戚也不是衛晉的什麼侍妾,隻不過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可憐人而已。”月嫿隻要安安分分,衛家養她到死自己都沒意見。
可憐人?田如花聞言不但沒有放下心反倒更加擔憂起來,“以衛府的財勢,即便無家可歸也可為她安排其他的住處,為何偏偏住在隔壁的院中?”
看著妹妹沒心沒肺的樣子,忍不住再次提醒:“傻妹妹,你太單純了。
”見到四下無人,丫鬟守在門外,走近竊竊私語:“住在隔壁近在咫尺,每日彈琴分明是有意勾引,你怎麼這麼傻?!”
田如月:“……二姐,你難道忘了?我那位還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呢,可她依舊天天彈琴。”
田如花聞言微怔,對哦!“那她……彈琴給誰聽?”
田如月得意的揚起下巴,“自然是彈給我聽啊。”於是把自己女扮男裝住在忘月居,月嫿每日在院中彈琴給她聽的事情告訴了田如花。
田如花:!!!!
眼神譴責的痛斥:“你怎麼能禍害人家姑娘?欺騙人家的感情?!”
田如月:????
“噗哈哈哈!”田如月笑得樂不可支,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二姐,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她彈琴給我聽隻是奉了我家那位的命令。她長的跟個天仙似的怎麼可能會喜歡我?你真是想多了。”
田如花卻緊抿著嘴唇沉著臉不說話,女兒家心思細膩,她不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好了好了,你還懷著身孕了,可不能生氣,累了就回屋睡會,我繼續做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