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應的是他們的夫人。若沒有娶妻則依次往下輪,區彆在於女眷這邊的宴席桌前用屏風遮擋,中間留下大量的空地用來載歌載舞。
可田如月卻發現她跟衛晉竟然成了例外,無功名在身,本該排在末端,可衛晉卻坐在了第三個位置上,想想二皇子跟他結拜,稱兄道弟,坐那裡也無可厚非,可她卻被下人引到了第二個座位上!
田如月當場皺起了眉頭,質疑下人,“你是不是帶錯了路?我是衛公子的夫人,怎可高坐此位?”
下人低頭,“奴婢沒有弄錯,在殿下眼中您是他的弟妹,當坐此位。”
田如月皺了皺眉,一直站著惹來其他夫人異樣的打量目光,隻得暫時坐下。透過屏風的縫隙看向對麵,首位是三皇子,第二個位置空著,衛晉坐在第三位,跟她處於斜對麵。
她這邊首位本該是三王妃尚雯婕,可她被瘋狗所咬上傷勢未愈,至今臥榻不起,取而代之的是她曾經見過的七公主。
七公主瞥見田如月,眼神蔑視宛如看見了什麼臟東西,“也不知二皇嫂是怎麼安排席位的,竟然讓你一個鄉下賤民坐在本公主的身側。”
田如月隻當是一隻狗在吠,沒搭理。看向左側不知是幾品大臣的夫人,打扮的雍容華貴,端坐著就像一尊塑像,身後站了好幾名丫鬟跟嬤嬤。
下人奉茶上點心,歌女撫琴。
不消片刻,二皇子協同二王妃駕到。
所有人站起身迎接,包括三皇子在內。
二皇子高坐在上首,二王妃的低於他,坐在他的身側。
“張將軍還未到嗎?”二皇子一眼瞧見左側第二張的椅子是空的。
話音剛落,管家上前通稟張將軍到了,所有人目光一致的看過去,見到一位身穿錦衣便服,身形魁梧的男子帶著幾個侍從走了過來。
田如月很好奇霸占衛府的張將軍是何等人,當隨著對方越走越近時,她心裡咯噔一聲,眼前的男子好像曾與她私定終身的張獵戶!
可仔細一瞧,除了長相有些相似,氣質天差地彆。
張獵戶為人忠厚看上去老實本分,可眼前的張將軍渾身充滿了戾氣,讓人敬而遠之。最重要的是張獵戶可是一個瘸子,這張將軍走起路來龍行虎步,腿腳一點事也沒有。
大概是認錯人了。
見到對方給二皇子行禮之後坐到了她對麵的宴席上,因為有屏風遮擋,對方並未發現她偷窺的眼神。
二皇子站起身向張將軍舉起酒杯,“邊疆蠻夷屢屢侵犯我國疆土,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百姓苦不堪言,多虧張將軍勇猛帶領將軍苦守邊疆擊退了他們,讓他們短時間內不敢在侵犯我國,將軍勞苦功高,今日本王私設宴席,代全天下的百姓敬將軍一杯。”
田如月見到所有人站起身一起對著張將軍舉杯,也拿起了宴席上的酒杯舉了起來,見到所有人一飲而儘,隨即坐下,她猶豫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杯。
她從不沾酒,彆人喝酒當喝白水,她卻難以下咽。可大勢所趨,她不喝就會被人抓住把柄,於是用寬大的袖子遮擋假裝喝了一口,隨即放下酒杯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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