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也有形狀?”衛晉聽的兩眼冒星星。
“不是。”田如月耐性的解釋,“比如水也有兩種,淡水,就是咱們平時喝的井水、湖泊裡的水,還有海水對不對?我這裡說的血型也分為好幾種,a型、b型、o型,ab型還有好幾種特殊的血型,井裡的水跟湖泊裡的水來自不同的地方,但是混合在一起都能喝。好比塞外a型血的人跟京城a型血的人,他們肯定不是親人,但是他們的血液卻也能互溶。”
衛晉:“……”像是聽天書,但是她比喻的很形象,似懂非懂大概也懂了。“媳婦,你是什麼血型?”
“我?o型血。”
衛晉湊近,“那你瞧瞧我是什麼血型?咱倆相配嗎?”
田如月:“我的血型是去醫院大夫檢驗出來的,人哪裡能一眼看出來?”見他一臉失望的樣子,走上去抱著他的胳膊,“彆管血型了,你昨天那麼晚才睡,今天又起的這麼早,趕緊去睡個回籠覺,我去做壺。”轉身要走卻被衛晉一把拽住摟進懷裡,“陪為夫一起睡,被整天就知道做壺、做壺,難道你缺銀子花?”
“我做壺是興趣愛好,可不是為了錢。”田如月解釋了一句,懶得跟他爭執,主動牽著他的手往房間去。
連夫人坐在大堂內正在喝茶,瞧見夫妻二人在家裡走個路都要手牽著手,簡直沒眼看,從手腕上拿下戴了十多年的佛珠,垂眸撥動著。
夫妻倆前腳剛進房間,後腳衛婧走了進來,左右張望了幾眼,瞧見衛晉他們的房門緊閉,不高興的走到連夫人的對麵坐下,“娘,最近大嫂跟大哥都不理我。”
連夫人撥動著佛珠並未看她一眼,卻回應道:“禍從口出,誰讓你不修口德亂罵人,這世上也就你大哥最疼你能忍著你,換成彆人你試試,你敢當麵罵人,她們就敢背捅你刀子。”
被打擾了心情,沒心思在默念經文,把佛珠套回手腕上,抬頭瞧見衛婧紅了眼眶,眉頭微蹙道:“你還委屈上了?之前那個李興,你是怎麼維護他跟你大哥鬨的,你還記得嗎?”
“娘,彆提那個壞蛋,蘇大人不一樣。之前是我不懂事,可現在我長大了,以後再也不也敢胡鬨了。”她是真的知道錯了,這幾天大哥大嫂都不理她,她感到了孤獨,也成長了許多。大嫂說的話雖然難聽卻是忠告,她會謹記在心。
“蘇能的人品確實比李興強的多,可剛強易折,官場那麼黑暗……”連夫人說了一半看著衛婧的表情,突然失去了說下去的興致,轉移話題道:“人是你自己選的,無論今後怎麼樣,娘希望你能夠的幸福……”不要後悔。看著女兒點頭,連夫人欣慰的歎息一聲,先皇死了,相公的仇也報了。衛家雖然沒了,可剩下的人還在。
陳琳被皇帝軟禁突然失蹤,一無所知的田多貴突然找上了門。田如月一看見他就頭疼,沒等他開口砰地一聲關上的院門,叮囑任何人都不許給他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