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矜眠臉色徹底陰沉下來,不怒而威的氣勢令人脊背生寒,陸永炎心生膽怯,但是一想到從小到大,他都被陸矜眠碾壓的憋屈感,陸永炎實在忍不住自己心底的情緒。
各種肮臟的話出口。
陸矜眠臉色陰冷,“把他帶走!”
保鏢強製性的將陸永炎帶走了。
宴遇倒是沒有任何意外,畢竟,陸矜眠的經曆與他的家世身份,在圈子裡是一個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至於說是秘密,是因為忌憚陸矜眠本人本身的實力,沒有人敢在他麵前胡說八道。
“你這樣對你的弟弟,你就不怕你父母找你的麻煩嗎?”
宴遇微微好奇道。
陸矜眠神色淡定,漠然道,“他們不敢!”
是的,他們不敢,畢竟,如今陸家的掌控權是在他的手上,他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任由他們控製的一無所有,無能為力的陸矜眠了。
“陸永炎,你要怎麼處置他?畢竟,無論如何,他都是你的血脈相連的弟弟,我不信,你就真的對他不管不顧!”
陸矜眠眼神暗了暗,神色莫測的看了一眼窗外,彆有深意道,“可是,他恰好不幸,觸碰到了我的底線,要不然,對於他,我是能夠繼續容忍的!”
陸矜眠這話的意思,宴遇微微不解,不知道陸永炎還做了什麼,令陸矜眠那麼在意的,不過,他的要求已經做完了,目光看向一旁麵色慘白,整個人幾乎無力的癱軟在地上的神情呆滯恍惚的吳芳華。
眸子冷然,“吳小姐,雖然你不是那件事的幕後主使,可是,你也與陸永炎同流合汙了,要怪,隻怪你運氣不好,撞到了我的手上,你就等著我的律師函,以及後麵要付出的代價吧!”
宴遇將一大疊照片扔到吳芳華的身上。
吳芳華回過神來,低頭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臉色微微一邊,麵無血色,頓時緊張起來。
“不要,宴遇少爺,求求你,不要那樣做,如果你那樣做了,我會被趕出吳家的!”
上流世家,大多數注重名聲的,特彆是像吳家這樣的書香門第,更加注重家風禮儀,而吳芳華不僅僅私生活混亂,還吸du,這已經不是任性妄為能夠解釋和縱容的。
無論吳芳華怎樣祈求,宴遇始終沒有心軟,他一想到,如果那天沒有出現,吳芳華就會算計了女子,他心裡就是一股無法掩飾的怒火。
而宴遇並沒有將他與傾城發生的時間告訴陸矜眠,隻說了陸永炎找人人算計傾城,計劃想要害了傾城,雖然最後沒有得逞,可是,陸矜眠也忍不住後怕,這一次,他對陸永炎再沒有絲毫心軟和縱容。
“陸矜眠,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無論如何,永炎都是你的弟弟,你竟然將他送進監獄去了!”
陸母指責陸矜眠,眼中帶著不可置信。
陸父也抿著唇,沉著臉,“陸矜眠,你母親說的是,無論永炎做了什麼,他都是你的弟弟,你們都是血脈相連的兄弟,我知道,這些年我們對你有所忽視,可是,永炎他還小啊,你不能這麼狠心啊!”
對於陸父陸母的指責和責備,陸矜眠神色沒有絲毫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