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茫茫的雪刺激著眼睛。
眼睛受不了了就休息一下,到了晚上大雪已經隻有膝蓋那麼深了。
外麵的氣候還是刺骨的寒冷,不過太陽照在身上卻有了一絲暖意。
傾城將獸皮披上。
她已經餓了兩天了,隻要有水人可以存活七天,傾城迷迷糊糊的想,再堅持一下,隻要雪化的差不多,她就出去找吃的!
第三天,在白團子的嗚嗚聲中,傾城張開眼,忍住身體各處的不適,她勉強爬了起來,打開門一看,大雪已經降到差不多腳裸那裡了。
傾城慢慢的穿好衣服,披上獸皮,然後拎起木棍,她要去前麵的河裡打魚,不管能不能打到,一定要去試一試!
再這樣下去,恐怕她和白團子都會被餓死。
積雪還沒全部化光,傾城走的十分辛苦,往往走個幾步都要歇一歇,白團子緊緊跟著她。
河裡,是厚厚的冰層,傾城蹲在河中,冰層上麵滑不留湫的,傾城站在上麵時,晃晃悠悠的。
她拿著石錘,使勁在上麵鑿冰,一邊錘,一邊鑿,僅僅隻是一會兒的時間,整個人就累的氣喘籲籲,額頭冒著冷汗。
白團子幫不上忙,過了一會兒,傾城站了起來,眼前微微一黑,身體搖搖欲墜,差點倒在地上,白團子緊張極了,目光擔憂的拖著傾城的衣角,似乎是讓她休息。
傾城摸了摸它的頭,隻好坐在河邊上。
白團子回頭看了一眼傾城,過了河迅速向樹林方向跑去,傾城正在沉思著怎樣將冰塊鑿開,也就沒有注意白團子的行為。
過了好一會兒,傾城才發現白團子不見了,頓時著急起來,想去找到它,誰知道正在這個時候,它托著一頭和它差不多大的幼年野豬過來。
野豬的毛發呈灰黑色,身上長有條狀花紋,毛粗而稀,尖小的耳朵,尖利的獠牙,這是一頭幼年的小野豬。
野豬好像已經死了,它的脖頸處有幾條利爪抓開的傷口,身上還有明顯被咬出的痕跡,傷口深可見骨,鮮血淋漓。
白團子艱難的拖著野豬,雪地上留下一條淡淡的血痕。
傾城起身走到白團子身上,白團子雪白的毛發此時也沾染上了血跡,看起來狼狽不已,瘦骨嶙峋的身軀,拖著野豬看起來搖搖欲墜,似乎立馬要倒下去一般。
傾城的到來讓白團子放下了嘴裡的野豬,傾城歎了口氣,在它頭上揉了揉,白團子揚起頭,一雙金色的眸子閃過一抹溫柔,頭在傾城手上蹭了蹭,嗷嗚的叫著,尾巴搖了搖,似乎是在告訴傾城有食物了。
本來因為白團子不見的傾城一開始是有些生氣的,它生怕它跑哪兒去,會除了什麼事,沒有想到它抓了一頭野豬過來,頓時,心裡複雜酸澀。
“以後可不許一個人就消失了,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情,我怎麼找的到你!”
傾城的話白團子似乎能夠聽懂一般,它好像也能夠感覺到傾城的擔憂,在傾城手心裡舔了舔,似乎怕傾城生氣。
傾城也沒有生氣,目光落到野豬身上,將野豬的尾巴拖了起來,一邊和白團子嘀嘀咕咕說話。
“以後你要去哪兒,要和我說一下,就算你是去找食物,你也要提醒我,不然我會擔心的,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