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潮歌聲音有些哽咽，酒杯輕輕碰了一下，衛潮歌端著酒杯，一口飲下。
傾城眯了眯眼睛，喝了杯中的酒“從當年救了你開始，我便就沒想過要你報答我什麼，為師還是那句話，隻要你記得仁者之心便好。”
衛潮歌點點頭，這一次隻他自己倒了一杯，“師父，明天我就要離開了，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傾城定定的看著衛潮歌一會兒，將杯子放到桌子上，拿起一旁擺好的筷子，夾著菜吃。
“你走了，也許我吃不到這麼好吃的菜，但是……”
傾城語氣頓了頓，嘴角帶著一抹欣慰的笑，“有你這麼一個徒弟，此生我也很滿足了。”
衛潮歌低垂著眼眸，又倒了一杯酒，喝完。
“師父，當年是我不對，若是……若是我沒有攔著你，不要你收其他徒弟，你也不會現在一個人……”
衛潮歌聲音有些低，傾城漸漸陷入回憶。
衛潮歌在十歲時，曾經神醫穀有一個孩子，想拜自己為師，可是卻被衛潮歌三翻四次的阻攔，最後不了了之。
這種事，後來發生過很多次，可是無論哪一次，都被衛潮歌想方設法的將人打發了。
傾城微微一笑，吃著桌上的菜，“我有你這麼個徒弟，已經夠了，何必說這些呢，你師父我，沒了彆人照樣能過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