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處已經被繩子磨得鮮血淋漓,一頭秀發淩亂的披散在肩頭,身上布滿了通紅的血痕,嘴裡還被綁了一顆圓球,口水順著嘴角不住的流下,發出嗚嗚的聲音。
那瘦小的年輕男子一邊罵著難聽的臟話,一邊喝著洋酒,興奮得滿臉通紅,喝到興起,就一鞭子狠狠抽在那年輕女子的身上!
頓時一道血紅的鞭痕和白皙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哈哈哈哈!”那乾瘦的年輕男子放肆的狂笑著,眼中充滿了紅色的血絲。
那被吊著的白皙女子眼中透出絕望與恐懼,身體不住的顫抖著,如同送上屠宰場的白色小羔羊。
李旭皺起了眉頭,他不確定眼前這個正在受到非人虐待的女子是誰,也可能是王月兒。
李旭打開了陽台的門,走了進去,被吊著的女子眼中透出驚奇和希翼的光芒。
那個乾瘦的年輕人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依舊是滿口臟話的灌著酒。他再次舉起了鞭子正準備抽打,突然感覺手腕被人牢牢的抓住。
那乾瘦年輕人嚇得渾身一哆嗦,正準備回頭查看,就被李旭一腳踹倒,鞋底直接踩在他的腦袋上。
“你特嗎的是誰!你知道我爹是誰嗎?!”那乾瘦年輕人瘋狂叫囂著。
李旭腳下微微用力,他的臉頰就被擠得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他知道能在這裡這麼囂張的,肯定是獨孤照現在僅存的廢物兒子獨孤飛龍。
李旭手指微微一動,繩索儘斷,那女孩解放了雙手,落在了地上。
“你是王月兒嗎?”李旭問。那女孩搖了搖頭說:“我叫鄭芸,我不是王月兒。”
“你知道王月兒在哪兒嗎?”李旭問。
“我不知道……我好久沒見到她了,但是,他肯定知道!”鄭芸指著被李旭踩在腳下動彈不得的獨孤飛龍!
“他們父子都不是人!變著法子折磨我們這些婢女,想到一些新鮮花樣,就用在我們身上……姐妹們每天都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鄭芸哭著說。
李旭稍微鬆了一下腳底,讓獨孤飛龍有說話的能力。
“你告訴我,王月兒在哪?”李旭問。
“哈哈哈,什麼王月兒,李月兒!那些低賤的丫頭,老子憑什麼記得她們的名字?”獨孤飛龍依舊囂張的說,
“你敢這麼對我,你知道我爹會怎麼對你嗎?我要活剝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頭!”
“哦,”李旭點了點頭說,
“拆骨頭,我拿手,那我就來教教你!”他鬆開腳,在獨孤飛龍的麵前蹲了下來,微笑著看著對方,在對方剛想叫喊的時候,卸了他的下巴。
“不需要你跟著我數數了,我數給你聽。”李旭的臉上依舊掛著和煦的微笑,但是對於獨孤飛龍來說,卻是噩夢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