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誰也沒有想到,段爺連刀王都請出來了,依然逃脫不了被打斷手腳扔到街頭的命運。
穀子怡說到做到,直接將段爺手腳打斷扔在街上乞討,段家的人全部斷一手或一腳趕出長安市。
至於段正雄據說是失蹤,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的下場是什麼。
長安這一役,所有的上層貴族都見識到了穀子怡的可怕,而對於許言的傳聞也開始流傳,不過許言已經死了,他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並不重要了。
白金漢宮再次重新開業。
對於白家姐妹來說,誰贏了並不重要,最好的結果當然是兩敗俱傷,但是沒有想到許言背景那麼深厚,直接把段家這條地頭蛇扒皮拆骨斬首了。
許家實力深厚,恐怕不是白家村可以對抗的,白香香防患於未然,為了防止這件事情波及到自己,派人去白家村請李旭出來。
但是,白香香也沒有想到穀子怡居然這麼的強勢!
白金漢宮開業的第一天,她就帶人闖了進來。
她兒子的死讓她無法接受,遷怒到了所有跟這件事情有關的人。
他兒子是因為和段正雄爭奪白香香而產生衝突,那麼她也不會放過白金漢宮和白香香。
此時的穀子怡就好像一隻失去幼崽的母獅子,已經接近瘋狂了。
整個白金漢宮已經被穀子怡帶人封鎖了,她坐在空曠的酒吧大廳正中,旁邊是令人恐懼的陰山王洪秀天。
白香香帶著眾人走了出來,麵對這個母獅子一般的穀子怡。
穀子怡看到白香香冷笑一聲說:“你倒是還有點膽子,居然還敢出來見我。”
白香香微微一笑說:“我又沒有做過什麼壞事,為什麼沒有膽子出來?”
“呸!”穀子怡眼睛立刻紅了,盯著白香香說,“看看你那一臉狐媚相!要不是你勾引我兒子,他能和段家那個小崽子衝突?你才是殺死我兒子的罪魁禍首!”
“荒謬,我和你兒子隻當天晚上見過一次,都沒有單獨說過話,你兒子的死怎麼就怪到我頭上來了?”白香香冷聲說。
“哼!不是你這個妖精一樣的賤婢勾引我兒子,他會跟段家的小崽子爭風吃醋?你這種賤婢,就會使狐媚手段勾引男人,看我不劃爛你的臉!”穀子怡的情緒開始激動起來。
“我長得好看,也是錯?你兒子自己跟人爭鬥,與我何乾?”白香香說。
“你就是禍水!就是勾引男人的表子!就是害死我兒子的凶手!”穀子怡猛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伸著爪子就向白香香的臉上抓了過去!
白香香輕飄飄的避過,但是並沒有還手。
陰山王洪秀天眼睛微微睜開了一點,他看出來白香香也是古武高手,而且實力不弱。
“你還敢躲?!”穀子怡一爪沒有爪到,頓時火冒三丈,幾乎要跳了起來。
“許夫人,請你自重點!這裡可容不得你撒野!”白香香冷冷地說。
“嗬嗬,我就知道你這種狐媚賤婢肯定有人指使,是不是來針對我兒子的?你就是想搞死我兒子對吧?!”穀子怡冷聲說。
“許夫人,你已經魔怔了,你兒子的死和我無關,你要是再咄咄逼人,我也不會客氣的。”白香香皺著眉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