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家明明隻是漲價一成半卻被老爺直接報到了兩成。
如此一來老爺不但無需承擔損失反而還能賺上一筆。”
張鴻德的父親開口道:“你懂個什麼?老爺我可是掌握著與上家聯係的唯一通道。
難道還要和彼等一樣承受不願承受的損失?”
“是是是,老爺說得對,不過若是他日被幾人知道了實情怕是也不好解釋吧?”手下問道。
“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上家隻會跟老爺我進行交易,其他人便是想要插手進來也是沒有機會。”
說完這話張鴻德父親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自信滿滿的笑容。
趴在屋頂的樵夫從頭到尾的見證了隻一次交易的全部過程。
剛剛他又親眼看到了那名手下裝錢的過程。
因此樵夫此時已經基本上算出了對方在這次交易中所賺的利潤。
他可以肯定張鴻德的父親至少多賺了半成以上。
如此一來等到下次交易張鴻德的父親就能賺上整整一成的利潤。
不等樵夫發出過多感歎,下方的幾人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而此時外麵的太陽已經開始西斜,張鴻德的父親從幾箱珠寶中仔細挑選了一番。
隨後便拿出了兩對精美的寶石耳墜放到了自己的袖袋裡。
樵夫等到眾人離開一會之後才悄悄溜下屋頂。
隨後便在夕陽的餘暉下遠遠的跟著對方返回了縣城。
張鴻德的父親在回到縣城以後並未返回自己家裡而是直接向著縣衙的方向走去。
宣化縣的縣令錢樂見此時剛剛結束了一天的公務返回自己居住的後院。
不等他在書房的椅子上坐穩張鴻德的父親便在外麵求見。
錢樂見聽到外麵的聲音之後馬上開口道:“張貴兄無需多禮直接進來便是。”
張貴在外麵哈哈一笑,隨後便邁步走進了書房。
雙方見禮以後張貴不等坐下便從自己的袖袋中將那兩對耳墜拿了出來。
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