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雖然尚未生子但也終歸與在下結過一場姻緣。
她一個女子在這占婆國內生活定然困苦,兄台若有能力還請對她施以援手。”
車夫聽了這話以後開口道:“此事在下先應下了。
他日若不能保住兄台性命,定不會讓兄台再次失望。”
說完這話他便起身來到二賴身後掏出鑰匙解開了他的手銬。
“小娘子可否為我二人弄些吃食?在下還想要聽聽二賴兄弟與那縣令一家的故事。”
車夫一邊將手銬收好一邊對那女子說道。
那女子答應了一聲之後就快步離開了客堂。
車夫則是滿臉嚴肅的對二賴說道:“在下是暫且相信兄台方才為你解了束縛。
還望兄台莫要試圖逃跑。
否則在下不但要立即對兄台嚴刑審問,之前所議之一切也全都做不得數了。”
二賴點頭道:“兄台放心,方才交手之時在下便已知曉自己遠非兄台的對手。
此去隻求後半生能夠安穩做人,實在無法在下也彆無所求了。”
接下來兩人便不再談論此事而是將話題轉到了二賴與那忠義縣令的事情上。
經過二賴的一番講述車夫對保住二賴的性命也是多了一些信心。
演州距離羅浮州隻有不到三百裡的距離,位置緊靠南海。
這二賴一家便是演州忠義縣的一戶漁民。
他家的人丁不旺,家裡除了老父之外就隻有他一個男丁和一個妹妹。
本來他上麵是有一個哥哥的,可惜小時候得病沒能治好因此就夭折了。
在這個時代人們想要活得硬氣一些最好就是家裡多養活幾個孩子。
即便沒本事養活孩子也要想辦法讓彆人怕你。
總之一個好欺負的家庭肯定是在哪裡都活不太好的。
二賴就是小時候經常被人欺負然後心理就變得非常暴虐。
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在彆人欺負自己和家人時還擊的手段就變得越來越狠。
在二賴的狠辣反擊下村子裡的其他人家自然是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