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士翽有些不解的問道。
馮盎笑著對馮士翽說道:“賢侄有所不知,叔父上次去見晉王殿下曾當麵向他訴苦。
他今日親自陪同叔父前往廉州便是要向天下氏族表明一個態度。
隻要忠於大唐皇室的氏族皇室定不會讓其憑白受了欺辱。”
馮士翽問道:“即便如此他也大可安排段誌玄大都督親自主持此事。
一個小小的廉州刺史又如何值得他親自動手?”
馮盎道:“那高吉強如何說也是陛下親自任命之人。
便是他再如何不曉事理也還是由皇家親自出麵才不致損了皇家的威信。”
馮士翽道:“如此看來這高吉強的作為倒是讓皇家很是頭疼啊!”
馮盎歎道:“叔父一生接觸大小官員無數卻從未見過有如此短視之人。
陛下都已開下金口賜予他家無上榮光他偏偏不懂珍惜,居然能做出這許多混賬之事。”
馮士翽聽了馮盎的話以後想到了自己的境遇。
馮士翽的父親馮暄與馮盎乃是親兄弟,他本人也在隋末時期擔任岡州刺史。
唐朝武德年間馮士翽還曾拉起一支叛軍準備反抗朝廷。
是當時的廣州刺史劉感答應馮士翽官複原職他才放棄抵抗。
這些年來馮士翽的官職雖然未得晉升。
但直到馮盎決定主動提出取消羈縻之前羅州的賦稅都一直不曾上交朝廷。
這些年他家也是因此賺得盆滿缽滿,不說攢下了百世基業至少幾代人肯定是花不完的。
如今這羅州的賦稅雖然上交了朝廷但叔父也替他爭取來了幾家與晉王合作的工坊。
收入不說比以前更多至少也不曾差了太多。
再加上改製以後羅州百姓的生活要比以前有了極大的改善。
如今羅州百姓對自己一家的擁護反倒是更強了一些。
這樣看來朝廷對他馮氏一族也可說是相當照顧了。
馮士翽心裡想著自己可千萬不能作死,不然的話那高吉強今日的境遇便是自己他日的榜樣。
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