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也害怕,萬一那個小兔崽子真出了什麼事。
萬一再把他們兩個也帶到衙門當中可怎麼辦?
但也總不能讓一個女人繼續這樣追著他們吧。
就在江北南準備直接拿起旁邊的鋤頭,攔著沈意的時候,江北堯卻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江北南看到江北堯過來,頓時找到了發泄的地方。
直接捏緊拳頭就要朝江北堯的身上打來。
結果卻被江北堯直接一巴掌拍了過去,順利的躲開了江北南的拳頭。
並且還直接一巴掌扇到了江北南的臉上。
“彆跟他們這些人計較,咱們直接把這件事情告訴給縣令,讓縣令大人替咱們做主!”江北堯知道沈意一個人回去,就知道沈意肯定要吃虧。
所以他拜托陳大娘子照顧好江放。
這一回來還好讓他趕上了,還好沈意沒出什麼事兒。
等到江北堯或者沈意離開之後,沈意在路上直接嚎啕大哭了起來。
她覺得都是因為自己才導致江放昏迷。
如果自己沒有上當,如果自己察覺到了對方的意圖,就不會是這個樣子。
她對不起江放,她沒有做好一個娘該做的事情。
江北堯一邊溫柔的哄著沈意,平複著沈意的情緒,一邊直接帶著沈意去了衙門。
沒過多長時間,衙門的人就直接把王氏和江北南也帶到了這裡。
兩個人過來之後直接對著縣令就開始喊冤,讓縣令為他們做主。
但沈意這邊也是提前狀告他們二人,企圖在自己的攤子上下毒,還傷害了自家的孩子。
兩方爭執不下,連縣令都覺得頭疼,傳喚證人。
第一個出來作證的,自然就是陳大娘子。
陳大娘子作證,王氏幾次三番的找沈意他們的麻煩。
並且之前還想搶沈意他們的生意。
但是之後因為自己的技術不夠過關,還差點鬨出了人命。
草草的賠償了事之後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記恨上了江北堯和沈意。
所以才故意想要在他們的攤子那裡搞事情。
“這隻能證明他們兩方之間早有恩怨,並不能證明,就一定是被告傷了原告的兒子。”縣令理了一下思緒之後,慢條斯理地說道。
“縣令大人,民婦這裡有證據,剛才王氏說,她沒有出現在民婦的攤子上,但是民婦撿到了她的耳環,就是在攤子的磚縫當中,而且這個耳環的另外一隻,還戴在她另外一邊耳朵上,請大人為民婦的兒子申冤!”
沈意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耳環作為證據,王氏下意識地捂著另外一邊耳環。
縣令看出情況之後立刻質問王氏,沈意說的是否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