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姐,請你先稍微冷靜一點,如果小盛子真的拿了家裡麵的錢,我肯定會讓他還回來的,但是你能不能先說清緣由,你為什麼會覺得是他偷了錢?”
“他的工錢基本上全都上交給了家裡,他如果要是真的要偷家裡的錢的話,他之前又何必把那些工錢交回到家裡呢?而且他一個半大點的孩子,這七八日不見了,你們這一過來就直接說他偷了錢,這七八日你們又去什麼地方了?”
“如果他真的偷了家裡的錢,有這麼長時間,也早就已經把這些錢給花完了,就算你說孩子拿了錢,至少也是要拿出來證據的吧,什麼證據都沒有,就直接說是孩子偷了錢,若是這錢不小心丟了,或者是被你們放到什麼地方了呢?”
倒也不是沈意想要偏幫小盛子。
主要是沈意跟他相處了那麼長時間了,他是什麼樣的人,心裡麵再清楚不過。
但是麵前這個女人是什麼樣的,通過這短暫的相處,沈意都已經感覺到了。
她這麼胡攪蠻纏的。
沈意就算是想要跟她好好說話都不行。
尤其是聽到沈意說,為什麼他們七八天都沒有去找小盛子的時候。
那個女人似乎還心虛的縮了一下身體。
但是後麵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直接又開始在那裡指桑罵槐。
不停的跟周圍的人說著,就是沈意教唆她家孩子偷走了錢。
沈意現在故意想要貪了這筆錢,所以才不願意把她家孩子交出來。
“這位大姐你說話也要有個根據吧,且先不說你家孩子究竟有沒有在我這裡,就算你家孩子真的在我這裡,那也是因為他連個家都回不了,所以我不想讓他在外麵流浪,才將他收留在我家中。”
“你這過來之後無憑無據的,就直接說孩子偷了你的錢,我讓你拿出來證據你也拿不出來,既然你連證據都拿不出來,那有什麼可以證明,孩子確實偷了你的錢呢?誰知道是不是你故意把錢花完了,故意又盯上了這孩子的工錢!”
“我就說呢,明明每個月老板也會給他發工錢,那麼長時間了,孩子身上的衣服都沒有換過一件好的,冷的時候還是穿的單薄至極,要不是老板大發善心,免費給他買了件舊衣服,說不定他都要被凍死。”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說你是小盛子的家裡人就是家裡人了,你是他什麼人呀!”
麵前這個女人胡攪蠻纏,沈意自然也不是泥巴捏的。
當然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在這裡撒潑打滾。
所以沈意在和她說了幾句。
發覺這個女人隻會不停的吵鬨之後,便直接讓這個女人先找地方休息。
自己會去找小盛子問清楚。
也就是沈意的這一句話讓麵前的女人確定,她確實知道小盛子在什麼地方。
女人喋喋不休,不依不饒,根本不讓沈意單獨過去找小盛子問清楚。
非要讓沈意把小盛子交出來,還說沈意藏匿小偷,沈意也不是什麼好人!
說不定就是沈意讓小盛子偷的東西!
他們家孩子之前那麼乖巧聽話,在家裡麵也經常幫著做工。
怎麼可能會那麼不懂事?
肯定是因為有人教唆的,而這個教唆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沈意。
要不然沈意怎麼不願意讓她去見一見她家孩子。
她找了她家孩子那麼長時間,沈意明知道她家孩子在哪裡,卻不願意說,肯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