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太宰君來說,應該恨透我了吧,我這個丟下你離開的女人,之前托人送的花也是,電話也是,如果想見我,直接就可以來,但是你應該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我了,為什麼現在要這麼做呢?”
“這麼做,是指什麼?”
津島柊時咬咬嘴唇,對於太宰治裝傻的言論,不知道做什麼回答,還沒等她組織好語言,太宰治接了上來,
“是指我從竊聽器裡知道你的手機壞掉了,從你所居住的地區,按照你的活動範圍和可能前往的區域距離,圈出一塊之後又從幾十家商場中篩選推測你會來到哪一家嗎?”
“還是我調查了這家商場後,判斷你一定會來到這一家珠寶店,然後在這裡等你的事情呢?”
他狀似隨意的不停拋出問題,津島柊時沉默著,沒有回答,他也沒有等待津島柊時的回答,自顧自的往下說,
“呐,津島小姐,你知道我為什麼知道你一定會來這裡嗎?”
“這不是什麼推理,隻是出於我對你的了解,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會來這裡的。
”他的聲音脫去了調笑的語氣,漸漸的認真起來,“因為我了解你。”
津島柊時沒有說話,太宰治笑了起來,將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手掌之中,現在的他可以輕鬆的將津島柊時的手完完全全包裹在手中了,
“你害怕了嗎?”
“害怕被人了解,被人觸碰的感覺,是嗎?”
津島柊時久違的嘗到了緊張的感覺,心跳漸漸的失去了控製,她控製不住的想要掙脫開,讓自己回到安全的區域內。
但是太宰治緊緊的抓住津島柊時的手。
津島柊時掙脫了幾下,無法擺脫,隻能放棄,
“你這是在報複我嗎?因為我了解你之後,又拋下了你。”
她的聲音低了下來,緩慢的說。
空氣沉默了,津島柊時的心像是一顆沉重的石頭,沉甸甸的噎在胸口,不停地下落。
過了好一會,她聽見太宰治的聲音,
“我跟你一樣啊,”他的聲音平穩,“我也害怕。”
他說,“但是,我還是想要觸碰你。”
哢噠一聲。
這聲音很輕,在安靜到似乎連呼吸都微不可聞的房間卻是格外的清晰。
就像是對準心臟扣響的扳機。
那是手銬的鎖被打開的聲音。
冰涼手銬落在地上,津島柊時聽到背後的人站了起來。
太宰治活動活動手腳,轉到津島柊時的麵前。臉上掛著輕柔的笑意。
津島柊時注視著他,他笑著攤開手掌,一枚胸針閃閃發亮。
是之前,他在櫃台讓櫃台小姐取給他看的那一枚。
“好看嗎?”
黑暗之中,鑲嵌著寶石和珍珠的胸針隱隱流轉光芒。
太宰治用兩根手指輕輕夾起這枚胸針,
就像電影中播放的慢動作,他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遮住了鳶色的眼瞳,素白的手指,緩慢將胸針貼向嘴唇,輕輕的落下一吻。
“是津島小姐你最喜歡的寶石哦。”
他眨了眨眼,眼尾的餘光掃過津島柊時的臉,露出散漫又輕佻的眼神。
“送給你好嗎?”
他緩緩彎下腰,貼近津島柊時的臉。
冰涼的寶石,光滑的珍珠,所帶來的觸感,緩緩的落在她的嘴唇上。
他將胸針輕輕的按上津島柊時的嘴唇,笑了起來。
似乎還帶著他的體溫。
津島柊時注視著他的動作,那種表情所表達的並不是厭惡,而是一種微妙的無可奈何。
“偷偷拿了彆人店裡的首飾啊,太宰君,你付錢了嗎?果然,你做不了好人呢。”
她說著說著,微微笑了起來,輕輕抵觸在她的嘴唇上的手指,在她的話語之間。被柔軟濕潤的嘴唇不停觸碰。
“對呀,我果然做不了好人呢。”他故作苦惱的歪了歪頭,笑了起來。
抵住津島柊時的肩膀,他俯下身去。
“太宰!你沒事吧?”鎖緊的門突然砰的一聲被推開了,“人質已經……”
“……”
“你在做什麼呢?!!”國木田的眼鏡裂了縫。
作者有話要說:上!上!上!
為什麼我這個寫的人這麼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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