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會怎麼整他啊?
不行,又想起入社測試……
啊突然頭好暈肚子好疼好想吐。
即使心中十分不情願,撕心裂肺的呐喊著拒絕。
穀崎潤一郎還是顫顫巍巍的跟在中島敦的身後,離開咖啡廳,乘上直達偵探社的電梯。
看著上升的數字,他的心卻在下沉,雙腿發抖,幾乎感受到了死亡的召喚。
“說起來,今天太宰先生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樣子。”似乎是感受到氣氛凝固的窒息,中島敦嘗試著搭話,“哈哈哈,是不是我的錯覺啊。”
鏡花抬起頭,“不是錯覺。”
說完這句話後,沒有人繼續說話,又是一片死寂。
中島敦隻好硬著頭皮繼續說,“今天早上看到太宰先生的時候,他的表情嚇了我一大跳呢,今天他安靜的有些奇怪啊,都沒有嚷著殉情什麼的。”
穀崎潤一郎開始用袖子擦汗。
“殉情?”
一直安靜著的女孩突然說話了,稚嫩的童音卻絲毫不帶有任何的感情。
“啊等等等等。”穀崎潤一郎一把拽住中島敦的胳膊,“怎麼能在小孩子麵前說這個呢,我們說點彆的吧,對了!不遠的商店街新開了一家蛋糕店,做的年輪蛋糕很好吃,你們去吃過了沒有……”
他的手握著偵探社的門把,心臟砰砰直跳,手心出汗。
隱約的能聽見偵探社內社員們交談的聲音。
再見了,這個美好的世界。
他將眼一閉,心一橫,推開了偵探社的大門。
下午的陽光特彆的明媚,透過窗戶,將偵探社照射的亮堂堂,潔淨發亮的綠色地磚,文員們忙忙碌碌的或打電話或整理文件,是個普通的適合辦公的下午。
不過,很快就不合適了。
國木田獨步氣衝衝的向他們走了過來,“穀崎!敦!跑到哪裡去偷懶了?現在很忙,快去幫忙!”
穀崎潤一郎上前一步,悄聲問他,“國木田先生,太宰君在哪裡?”
他一進門就粗略的掃視了一圈,沒有看到太宰治的身影。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國木田更加生氣了,提高了聲音,“太宰在與謝野醫生那裡治療,這家夥,居然又想請假,說自己受了傷,還是請長假!”
“我這就讓與謝野醫生給他治療,看他還敢請假!”
可是與謝野醫生的異能對太宰治不能起作用啊,穀崎潤一郎想起與謝野晶子的電鋸和柴刀,不敢吱聲。
太宰治不在正好,現在趕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或許還能保住小命,穀崎潤一郎悄悄的溜回自己的位置,給了中島敦一個同情的眼神。
敦,對不起了,終是讓你承擔一切。
中島敦沒有察覺,傻乎乎的對國木田說,“國木田先生,這個孩子找不到媽媽了。”
“哈?找不到媽媽這樣的事情,不是我們偵探社的委托範圍。”國木田沒有停下匆忙的腳步,捏了捏鼻梁,“你去把她送到警察那裡去!”
“可是,她的媽媽,是……”中島敦沒有說完,女孩就走到國木田的麵前,伸出手,將自己手中的照片遞到他眼前,“我媽媽不見了。”
“這……”國木田一瞬間睜大了眼睛,接過照片的手不停發抖“你,你是?!”
“國木田君,你也太狠了……嗯?”醫療室的門被推開,太宰治一邊將手套進外套裡,一邊向外張望,“怎麼有個孩子?”
幾乎是一眨眼。
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女孩將手一撐,翻過麵前堆滿文件的辦公桌,風一般到了太宰治的麵前,一把勒住他的脖子,將太宰治按倒在地。
桌子翻了,桌上的文件劈裡啪啦掉落一地。
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冰涼的小刀抵在太宰治的動脈。
一秒。
不,不到一秒。
中島敦看著自己身邊,那裡已經是一片空地。
女孩握緊了手,骨骼發出的吱呀聲似乎還停留在耳邊。
太宰治垂下眼,銀色的刀光射在他眼中,女孩那雙沒有任何感情,充滿了殺氣的貓瞳,死死的盯著他。
她清脆的聲音,一字一頓的往外蹦。
“是不是你,把媽媽給藏起來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幾乎來不及反應,頭腦都是空蕩蕩的一片。
“把媽媽還給我!”
女孩的聲音在偵探社裡回蕩,眾人似乎這才反應過來。
國木田上前試圖阻止,文員忍不住發出驚叫。
中島敦呆在原地,社長辦公室的門被推開,聽到躁動聲的福澤諭吉走了出來。
中島敦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焦急的跑到福澤諭吉身邊,慌張中竟然拽著他的袖子不放手,
“社長!您的女兒她,她突然襲擊了太宰先生!”他一邊說,一邊著急的拉著福澤諭吉的袖子,拉著福澤往這邊走,一邊著急的指著按住太宰治的女孩,
“這一定是有什麼誤會,社長,快讓您女兒停下來吧!”
“?”福澤諭吉楞了一下,望向也抬頭看著他的女孩,臉上罕見的出現了迷茫的表情。
“哈?”被壓製住的太宰治艱難的扭過頭來,發出短促的疑問聲,眯起了眼睛。
“哈啊??!”
穀崎迅速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社長和津島小姐的女兒??”
最激動的國木田,發出了振動整棟樓的呐喊,
“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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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就是這裡。”
橙發的少女聞言…抬起頭。
麵前的五座大樓,漆黑,高聳入雲,如同沉默的怪物。
“瑪修,我們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我早就想玩的,認錯爹梗,終於,爽了罒ω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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