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瑪麗莎惆悵的坐在酸湯店內。
坐在她對麵的冰夏,卻興奮的喋喋不休。
“瑪麗莎,你怎麼就不相信我所說的呢!我告訴你,阿賓哥真的被總統接走了。”
瑪麗莎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冰夏啊,一大早的你抽什麼風?總統怎麼會和你阿賓哥有關係呢?”
冰夏急的抓耳撓腮,“瑪麗莎,我怎麼和你講昨天晚上的事情?看你那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瑪麗莎苦著臉道:“冰夏,你從昨天晚上回來以後,就一直在說這個話題,你瘋了?!”
“瑪麗莎,我真的沒瘋,本來我也不相信。”
“可是,我真的親眼看到了!阿賓哥這些年也不知道究竟做了什麼事,竟會讓羅格裡奧家族、總統大人和馬尼拉市首丹尼斯對他都恭敬有加。”
“冰夏,你昨天在酒吧喝多了是吧?你喋喋不休一夜了!”
“你騙我有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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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阿賓哥和總統都能手牽著手,他回來找我們乾什麼?”
“我們都是窮人,他都是總統朋友了,和我來往不掉身份嗎?”
冰夏搖搖頭道:“阿賓哥和總統、羅格裡奧家族都熟悉,跟我們是不是窮人有什麼關係?”
“你這個傻孩子,那不是一個層麵的人。”瑪麗莎拍了一下冰夏的腦袋,道。
冰夏稍稍一怔,“說的也是哈。”
“難道阿賓哥這次是來跟我們告彆的?”
“那樣的話,以後或許就不會再過來的了。”
“嘭!”的一聲。
賭坊的阿輝和鱷魚,一腳踹開了酸湯店的大門。
“冰夏,你特麼的搶了我30萬,我今天砸了你們的店!那天那個叫阿賓的小子呢?”
鱷魚提著砍刀直接坐在了瑪麗莎的麵前。
瑪麗莎嚇了一大跳,急忙跪伏在地上。
“阿輝啊,阿賓拿你們的錢,我一定會還給你們的。”
阿輝冷笑一聲,“好,把錢拿來!今天拿不出來,這個酸湯店就是我的!”
冰夏急忙扶著瑪麗莎:“起來,怕他這兩個混蛋乾什麼?”
“阿賓哥若來了,非把他們剁了不可!”
瑪麗莎頓時愣住了:“你這個死孩子,不要命了,快點跪下!”
“阿輝,看在我們冰夏平時和你是朋友的份上,你就放過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