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染臉都黑了,差點把他丟下去。
旁邊的男人眼珠子都不帶轉一下。
“你還不快滾。”好氣哦,差些被個奶娃娃偷襲。
她把小孩兒顛了顛,將食指伸進小孩兒嘴裡,他就吧唧吧唧的抿起來。眼珠子烏溜溜的,看著就好看又討喜。
原主和厲铖本身容貌就萬裡挑一,他又儘撿著兩人的好處長,兩個月點大就軟糯糯的眉眼漂亮,跟玉雕似的。
索羅初初接手的時候很是因為他的顏而多番容忍,否則以他的暴脾氣怕不是一個小時就丟出去了。
不過男人的眼光肯定不在娃娃上,他的目光隱晦地在女人的腰際和前胸來回掃視。突然發現這女人身材有點行,難道是生了娃所以二次發育?
柒染還在自言自語:“是應該請個保姆,順便能喂奶那種最好。”
唉,小可憐這幾天一直喝的奶粉。能不鬨嗎?
想叫柒染喂奶,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她覺得這種事麻煩且粗俗,她怎麼可能適合做這些?
眼看女人就要自言自語敲定,索羅一個激靈:“不用保姆了,我突然覺得留在這兒挺好。”
柒染淡淡:“哦,可我不想要了。當我這裡是什麼?收容所嗎?”
這男人臉皮也厚:“什麼收容所,你這裡是金屋子,藏著你這美嬌娘。”他手想往柒染身上靠,被女人一個巴掌拍掉。
“想要發騷?出門左拐不送。”
然後抱著小奶娃就往臥室走。
那奶娃娃趴在媽媽的肩頭,咬著小手衝著他笑,沒長牙齒的小嘴兒紅嘟嘟肉呼呼的,但是那咧起的嘴角怎麼看怎麼礙眼。
他是不是眼花,這小鬼怎麼像在嘲笑他。母子倆一個比一個沒良心。
男人怒氣衝衝,他就賴在這兒不走了,明明是這女人利用完了翻臉無情。
他才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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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係統有點生無可戀,它覺得宿主在摸魚。但是這女人一臉正經,不是聊八卦就是逛貼吧,還有理完了。
所以當它看到柒染終於提著包出門的時候,簡直要喜極而泣。
柒染道:“我想好了,上個世界演戲把我累得夠嗆,這個世界我要當網紅。”
那什麼,女主好像就是網紅,所以她要跟女主打擂台?
係統老懷欣慰。
等她步伐匆匆地往厲式大廈走,一路拿著厲總的通行證高歌猛進,直到一腳踹開厲總的辦公室大門。
係統斯巴達了。
“厲铖,你喜當爸了。”
小奶娃精致的小臉出現在厲總的辦公桌上。小照片裡哭的稀裡嘩啦的。
男人眉毛都沒皺一下,仍然是那副萬年不變的冰塊臉:“我倒沒想到你還敢來。”
柒染拉開椅子坐在他對麵,仔細端詳了一下他的臉。刀削斧鑿,眉眼分明,屬於丟到人群裡也特點鮮明的那種,但這人不愛笑,因此有一股嚴肅冷寂,讓人看了不敢輕易搭訕。
“怎麼不敢來?我以為你不收回那件信物就是還念著我呢。”
厲铖挑眉:“你以為我還容得你蹦躂是念著你。你沒回來就算了,回國還到我麵前耀武揚威,覺得我不會動你是麼?”
他眉眼裡流露出一抹厭棄。
其實這反應在柒染眼裡算好的,畢竟她可知道這人可是看了自己女人跟彆的男人上床給他戴綠帽的事,這種事一般人都忍不了,何況越是優秀的男人越是自傲。
“哪裡來著?”女人笑吟吟的,“我不是給你看你兒子嗎?畢竟是孩子他爸,總得有個知情權。”
厲铖忽然笑了,拿起桌上的照片往女人臉上甩:“戴了綠帽還想我當接盤俠,你是不是覺得你聰明的不行?也敢效仿彆人的下作手段!”
這彆人是誰,不言而喻。
看來厲铖不太看得起他媽。準確來說是他媽的手段。
“哦,你也知道啊。索羅的確挺想要小孩的,你知道他那方麵雖然挺行,但哪裡有你厲害,一個不注意就懷上了。”她捋著自己的一縷頭發,眼神意有所指。
厲铖眼神隱忍,一年不見這女人就沒臉沒皮,以前是故作矜持,現在TM連故作都沒有了。
他拿起茶盞就要摔過去,著實氣得不輕。
“給我出去!”男人的聲音可謂咬牙切齒,眼神向旁邊一瞄,探頭探腦的助理們就一哄而散。
柒染接住他丟來的茶盞,也有些怒了。
她揪住男人的衣領:“給你臉都不要臉,早跟你說孩子是你的,你偏不信。行啊,我奸夫的,你TM一夜三次都比不上彆人一次是吧?活該你大齡剩男。”
“哄”的一聲,辦公室炸了。
員工A:原來總裁戀情失敗是被戴了綠帽。
員工B:原來總裁可以一夜三次。
員工C:總裁有娃了?這難道不是重點嗎?
員工D:頭一回聽到總裁是大齡剩男這個調調,莫名有點酸爽。
這話消息含金量太高,員工們表示總裁這瓜大到他們不敢吃。隨後辦公室迷之寂靜,全在擔心自己一個不小心被滅口。
厲铖,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女人,想雙宿雙棲,門都沒有。
隨後辦公室乒乒乓乓,謾罵聲不絕於耳,“砰”的一聲,辦公室門關上了,聲音也隔離在門外。
助理心中百爪撓心,又為柒染點了根蠟。
他們就沒見總裁這麼氣過。
一個小時後,柒染走出門,神清氣爽,除了衣服有點皺。
總裁整了整衣領,看起來也很不錯,除了臉有點紅,神色有點興奮。
他招來助理,吩咐大家嘴巴嚴實點,又給大家發了紅包。
眾人:“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神結局。”
有人猜兩個人剛才是不是妖精打架,否則總裁怎麼又興奮又臉紅。唉,要讓一夜三次郎的總裁這麼短的時間裡解決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