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行雨?沒聽過,我記得你們南海一脈的大師兄不是一個叫重陽的人嗎?”王聰說道。
“重陽師兄不在這裡,不然你不會好過。”龍行雨說著,黑著臉轉身離開。
王聰在身後哈哈大笑,他身邊的一群人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龍行雨握著拳頭停了下來,眼神中露出殺機,對身旁的一名弟子說道“唐堯,去找茅山負責抽簽的高層,讓我和這個王聰抽到同一簽。”
那名叫唐堯的弟子臉色為難,說道“二師兄,王聰是龍虎山百強榜第十,又是世俗首富之子,他背後的勢力龐大。”
“你覺得我會怕嗎?”龍行雨斜睨道。
“有那位爺在您自然不怕,但是我們南海怕啊,王聰背後牽扯太多勢力,您要將他打成傷殘,甚至失手殺死,我們南海一脈再遠,也難逃龍虎山的製裁,不僅要被革去授祿資格,連世俗間做生意的俗家弟子也會被王家打壓,您得三思啊。”
“媽的,這也三思那也三思,我龍行雨拜入你們南海前殺人就沒眨眼過。”龍行雨罵罵咧咧說道。“對了,我記得你以前不是說過,你出自俗世的唐門嗎?”
“回二師兄,是的。”唐堯回道。
“那你今晚去把王聰的狗毒死。”
“這,二師兄,沒這個必要吧。”唐堯臉色尷尬賠笑道。
“你彆逼我扇你。”
堯立馬抱拳說道。
龍行雨走後,唐蠻子也氣衝衝地離開,王禪則看向馬三醒,麵無表情說道“師傅讓二師伯把門派交給你打理,原來你就是這樣打理的。”
“大師兄……”馬三醒麵色難堪。
王禪沒再多說,而是轉身飛向茅山主殿九霄萬福宮,身上道氣環繞,馮虛禦風,如同登仙。
我在人群之後,目光一直盯著武當門人所在的二樓,看到了正饒有興趣看戲的宋問,卻始終沒有看見黃素素的身影。
三年前我離開大涼山時,宋問曾說黃素素是武當第七把劍,以黃素素的實力,又有黃瘸子指導,想來黃素素肯定會參加六派會武。
當天晚上吃飯時,因為茅山的食堂不夠大,所以各派弟子吃飯也是分批次的,先是龍虎山、武當,等他們吃完之後才是峨眉和茅山弟子,最後才輪到嶗山和南海。
嶗山和南海參加六派會武的人數本就不多,兩派加起來區區一百六十人,觀摩弟子也不過三四百人,等我們到了食堂時,基本都是剩菜剩飯了,茅山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嶗山和南海弟子,當天晚上唐蠻子和龍行雨就鬨到了九霄萬福宮,讓茅山高層給個說法。
而當天晚上,土樓三樓的地方傳來一聲慘叫,驚醒了所有人,隻見王聰抱著他的那條金毛狗歇斯底裡地怒吼,很快兩邊弟子都熱鬨了起來。
爭吵聲讓我無法入睡,我起身前往土樓附近的一個山林走走,因為來時遠遠地瞧見那裡有一片花圃和瀑布。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在那裡看到了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