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狗仗人勢,認賊作父。”一個突兀的聲音忽然傳來。
眾人看去,說話之人正是南海玉虛宮的掌門衛夫子。
衛夫子身穿玉虛道袍,道骨仙風,眼神極其不屑地瞥向宋問說道。
宋問臉色一沉說道“衛夫子,你說話最好是注意一下分寸,你我同是六大派掌門,口舌之爭不要傷及無辜,你罵我可以,但是罵我父親就不行,什麼叫賊?”
衛夫子哼了一聲說道“老而不死是為賊,你這認的賊父卻區區三十幾歲,據我所知,他比你大不到五歲,武當山說什麼也是曆經幾千載的六大派之一,你武當老祖張三豐當年何等英雄,宇內無敵,連皇帝見了他都要下跪,到如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你師傅黃仙煒一生是個軟蛋,年輕時候還號稱楚地劍聖,隻因為見了老天師的一劍,被嚇破了膽,從此道心蒙塵,不能存進,我本以為他已經是人中軟蛋,沒想到你根本就沒有蛋,一個大男人,認同齡人為父,也虧你叫得出口!”
“老匹夫,你想叫還沒人答應呢,你一個靠後媽扶持的廢物,算什麼東西也敢教訓起我來了?”宋問怒斥道。
啪!
衛夫子一巴掌甩在宋問的臉上,巴掌聲響亮,驚得周圍所有人都回頭。
我抬起手指,轎攆停下,掀開轎簾回頭看了一眼宋問和衛夫子。
此時武當和南海兩派的弟子拔劍相向,宋問捂著臉委屈說道“父親,這老東西打我!”
轎攆放下,我從轎攆上走下來,麵無表情地走到到衛夫子跟前,雙目陰沉地看著衛夫子。
衛夫子麵色慘白,眼神閃躲,說道“他出言不遜,所以我才出手教訓他。”
一旁的重陽說道“徐涼,這是我南海和武當的事情,你不要多管閒事。”
我嘴角輕笑道“咱們修道之人練武煉氣,脾氣是大了些,互相交流的時候難免磕磕碰碰,衛夫子德高望重,教訓小輩是應該的,不過打狗也得看主人,若是有些人以為我徐涼的人修為低就好欺負,那就大錯特錯了,宋問再怎麼說也是武當掌門,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打他的臉,是不把武當放在眼裡,還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你想怎樣?”重陽問道。
“我師傅在和南海掌門問話的時候,你最好是不要插嘴。”趙玄生一臉不善第盯著重陽說道。
“你……”
重陽剛要發飆,卻見小五也走了過來,當下閉嘴不再說話。
我淡淡地瞥了一眼重陽和衛夫子,接著返身走向轎攆。
“衛夫子,你打了宋問這一巴掌不能白打,三天之後的五月初五是端午節,我會帶著不夜城的人去一趟南海玉虛宮,不僅是宋問的事情,唐堯的帳我也要和你算一算,若是到時候你沒在玉虛宮裡呆著,那就視為你在向我不夜城宣戰。”
我說完之後擺了擺手,示意轎夫繼續前行。
不夜城的人走後,宋問對衛夫子哼了一聲說道“姓衛的,你大禍臨頭了!”
宋問說完便帶著武當門人離開。
衛夫子嚇得臉上冒汗,說道“這下咱們南海完了,如今不夜城的徐涼如日中天,手底下那麼多地仙聽他調遣,咱們南海完了!”
重陽說道“師傅放心,我這就去白玉樓請武侯和白小仙出山,他們向來器重我,不會不管我們南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