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緊張的將杯中的紅酒喝了幾口,心跳得特彆快。
他盯著沈縉的行蹤,趁著他走向偏僻角落時,端著酒杯就假裝路過假裝摔跤撲到沈縉身上,一杯紅酒故意往沈縉的衣服上倒下去……這招還是某次他參加幾個公子哥舉辦的宴會上看到的某個美貌女人勾搭一個公子哥做的。
雖然性彆不同,但勾搭男人手段總是差不多的。他想著,便照著葫蘆畫瓢這麼做了。
結果卻萬萬沒想到,沈縉竟然直接避開了他,完全以冷眼旁觀的態度看著他演獨角戲,讓他尷尬不已,拿著酒杯不知是該潑還是不該潑,歪著身子不知是該繼續摔倒還是自己站直了。
他本以為沈縉看穿了他是假裝故意的後會直接冷漠走開或者生氣的趕走他,結果還是沒想到,沈縉竟然忽然曖昧的靠近他,調笑道:“你在勾引我!”
雖然他的確是在勾引,而且手段也是學其他女人賣弄的,但他第一次乾這種事,對方還是個男人,沈縉直白的話令他感到非常的難堪尷尬。
他心中來氣的想放棄對沈縉的勾引時,沈縉卻忽然開口道:“跟我去休息室!”
他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還有點不敢置信,自己這是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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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沈縉進了休息室,昏暗的環境下,張季遲看著沈縉那可怕的氣勢心裡直打鼓。
若非沈縉氣勢實在太強嚇得他不敢動彈,他真有落荒而逃的衝動。
在被男人抱在懷裡壓在身下時,他拚命的回想著自己在張家受到的冷眼和幼年艱難的生活,想想日後自己依靠沈縉這個外援在張家風光的好日子,就覺得眼前這個魔鬼般的男人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自己受的屈辱都不算什麼了。
艱難的兩個小時結束後,他勉強坐起身穿衣服,卻被沈縉嫌棄的看了一眼,然後扔給他一堆修煉資源:“這些東西足夠你修煉進一階了,就這樣吧!”
他看著這些可以稱得上是 piao zi 的東西臉色難堪至極,偏偏沈縉走後他還得壓下心底的不高興將東西收下。
因為即使是這些資源對他而言都是難得的東西。
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機會和沈縉見麵了,也不再有親近的機會了。
他靠著沈縉那一次給他的資源修煉提升了一階,在張家地位確實提高了,可他畢竟不是天資卓越的天才,也沒能達到想象中的張家繼承人的地步。
而再知曉沈縉的消息時,已經是他力壓程大長老成為人類聯邦最強者的時候了。
那個時候的沈縉與他之間的差距猶如天闕,便是整個張家,在沈縉麵前也不過螻蟻一般。而他這個對張家來說不算多重要的家族子弟,更沒機會見到這位人類最強者。
他隻能通過公眾消息了解沈縉的所有消息,例如哪個家族的子弟容貌俊美被沈長老看上收了,哪個帥哥美男得到了沈長老的青睞……
然而那些對幸運者羨慕嫉妒的人們誰也不知道,他這個張家子弟曾經有幸對人類最強者的沈長老自薦枕席成功過。
以前覺得自己靠自薦枕席與沈縉交換利益,現在沈縉越走越高了,他心裡曾經感受到的屈辱漸漸褪去,變成了榮耀感。
整個世界對強者的癡迷崇拜是幾乎無腦的,張季遲也不例外,他們對自己族群的最強者有最本能的崇敬。
尤其是沈長老的實力連世界公認最強者喪屍皇葉天頤都驚歎,甚至人類聯邦因此受益多獲得了幾成資源,無數人隨之受益。
張季遲已經在家族的安排下聯姻娶妻,但還是不由自主的關注著那個曾經負距離相處過的男人的一切消息。
哪怕那男人後來更加強大了,一直閉關很少露麵了,他也忍不住想要通過關注沈家的動向和沈家姻親的消息來了解這個男人。
不顧一切的,不由自主的。
妻子曾經說他對沈長老已經崇拜到了腦殘粉的境界。
而他,卻知道,他和沈縉的那些腦殘粉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