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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一間十平米的石房中央放著一座二十四寸高的灰色丹爐,丹爐被炙熱的火焰包圍著,一道道靈力法訣打在火焰和丹爐上,伴隨著靈氣波動丹爐也不穩定的晃動起來。
“嗡嗡嗡~,嗡~”突然丹爐的蓋子飛了起來,十顆圓潤的、泛著微光的黃色丹藥從中飛出,飛到了煉丹人的手中。
大丫神色輕鬆地將丹藥收到一旁的白瓷瓶中。
“小石,我成功了!”她高興地說。
“恭喜你,以後咱們可以賣丹藥掙靈石了。”小石想著美好的前景,體內空間的草木精華陡然多了起來。
大丫卻不是很樂觀:“我現在隻能煉辟穀丹,就算是極品辟穀丹也掙不了幾個靈石,更何況我是水、土、木三靈根,沒有辦法借助靈根生出魂火煉丹,隻能借助煉丹室內的地火。”說到這兒大丫有些苦惱。
她沒有火靈根在初期來說對煉丹沒有很大的影響,隻是在提升丹藥品質上影響很大,這瓶辟穀丹她煉了足足一百多次才出現了全部極品的成丹。
有火靈根的話築基以後可以借助功法修煉出魂火,那樣在任何時候都能煉丹。
“看來還是要築基之後出宗去找找適合的異火了,要是有木屬性或者水屬性的異火就好了。”修仙界的異火分為天火和地火。
天火和地火這兩類又分彆有五行衍生出的各類異火,就大丫了解到的光地火木屬性的異火就有三十幾種,她自然是想要一個排名靠前點的對口異火。
不過也可能碰上一些不為人知的異火,修仙界神異非常有許多天材地寶不為人所知,普遍為人所知的異火都是跟著主人大放異彩過的,還有很多籍籍無名的異火等待著適合的時機現時。
大丫收好丹藥瓶,“先把這瓶辟穀丹賣了換些靈石給你補一補。”她為了煉丹已經好久沒有給小石攢些靈石了,就連小石體內種的藥材都為了節約成本換成了辟穀丹所需的藥材。
本來按照大丫的修為是不能夠煉丹的,但是它們兩年前從禪音寺修行後並未回到宗門,而是先去了清風劍派。
清風劍派,一個盛產劍修的門派,這個門派的劍修一個個堪比體修,每日日常就是揮劍最少一萬次,練劍和研習經書占據了劍修們的大部分精力,剩下的精力就是整個宗門內到處惹是生非,找架打。
她甚至還清楚地記得當年第一天到清風劍派就遇到了一位貌若天仙身穿白衣的師姐扛著一把和她一樣高、一樣寬的青銅色重劍飄在空中對著清風劍派的宗主峰就是一劍。
那一劍稱得上是大拙若巧,她輕鬆地將重劍揮手刺出,劍氣帶著以她為中心以三十米為半徑,掀起了一陣靈氣狂潮,湧動的靈氣潮跟隨著她的劍氣勢如破竹的衝向劍峰山頂的大殿。
大丫等人震驚地看著那一幕,隨後就見一位灰袍道人突兀的出現在了半空。
道人在卷起的靈氣潮和巨大的劍影下顯得像一個小黑點,可他就是那樣站在那裡並指作劍,隻見他揮了揮劍指,那翻湧的靈氣驟然停息,劍氣也隨之消弭。
緊接著道人閃到了白衣師姐身後,手如閃電拎起了她的衣領,突然就在空中那樣拎著旋轉,那位師姐可憐的先是被道人旋轉了不知多少圈,之後又被道人喚出的黑色寶劍懸掛在清風劍派下的金煌城上,那一天全城進進出出的人都看見了白衣師姐腫了一圈的身影被掛在城上。
後來據說那位師姐被掛了一個時辰後就被整個修仙界都知道了,就連不太與外界溝通的北荒之地都傳遍了她的大名和事跡。
不過她的事跡之後引起了清風劍派內眾多劍修的躁動之魂,那一整年隨處可見拿著劍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劍峰前晃悠,有的更是到處挑釁,據說劍峰那一年打架鬥毆事件簡直是之前的數倍。
更彆提當年本就喜歡劍的慕恒更是深受清風劍派所影響,大丫還記得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慕恒身穿一身白衣,提著清風劍派發給他們的批發木劍神色凝重地出門了。
“額,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大丫和幾個朋友本來是在住處旁邊找了一處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躲著吐槽這武德充沛的清風劍派種種見聞,誰知道就剛好碰到了這一幕。
幾人為難地蒲扇著囧囧有神的大眼睛,互相看著:“去看看吧,也不知道慕恒乾嘛去,大晚上的穿一身白。”小胖剛剛第一個看到慕恒,被嚇了一跳,大晚上的誰穿一身白出來晃悠啊,亮眼又嚇人。
“走!”大丫率先站了起來,其他幾人緊隨其後。
就這樣,慕恒抱著劍,神色匆匆地翻山越嶺,大丫幾人緊盯著前麵的白色身影緊隨其後,愣是沒讓當時練氣八層的慕恒發現她們的跟蹤。
一個時辰後,慕恒停下了,大丫等人也小心翼翼地躲在樹後,鬼鬼祟祟地探出頭張望,大丫拿出儲物袋中的陣盤啟動,幾人的動靜在隱匿陣下變得幾不可查。
幾人鋥亮地眼睛在樹林間發著光,慕恒貓叫了幾聲:“喵喵喵,喵喵~,喵嗷~!”
“噗嗤!”大丫他們還從未聽到慕恒這樣叫過,他總是很正經的照顧著同伴,性子溫和的不像話。
慕恒叫完,四下張望了一圈,幾人忙捂住嘴不敢動了。
沒一會兒他們就看見慕恒周圍鑽出了一群身穿白衣的抱劍童子,最大的似乎比慕恒高一個頭,最小的才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