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著，嘴角高高揚起，雙目放光，似乎在想什麼美事。
男子嘴角抽搐，目光複雜的望著她，三分詫異，一分失望，四分離譜和兩分好笑，完美的詮釋了他複雜的內心。
“趕緊走走走！”他趕瘟神一樣伸手驅趕張婉快點離開。
“哎？哎！哎！”張婉在他的動作做出後，感到一股無法抗衡的力量施加在鮫人身上，渾身上下使不出靈力，海水也不再與她連結，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遠離男子的攤位。
“好了，好了，我走就是了，你這樣是掙不了大靈石的！”她無法動彈，嘴上還不忘符合人設。
女鮫漸漸遠去了，男子搖搖頭，左手一揮，在海水裡仍舊衣帶翻飛恍若神仙，收起攤位一個轉身就隱入人群之中，消失了蹤跡。
“你確定你見到的是他？”媯湛英帶著人與其他兩氏的人碰在了一起。
“確定，他化成灰我雖然認不出他，可他好好活著我當然能認出他。”她身邊的女子雙目含春，兩頰泛紅，特意塗抹了口脂的唇角在未見到相見的人時拉得平平。
“哼！”明氏領頭者瞪了一眼媯湛英，話也不說就帶人離開了。
“哈哈哈，既然人不在了，我們也走吧。”薑氏胖胖的族長和藹一笑，也隨之離開。
媯湛英有些氣，卻知是自家有錯在先，三氏同氣連枝，一時發不出火氣，隻得瞪了一眼已經麵露懼色的小輩，握緊雙拳甩袖離去。
“有意思。”張婉又從另一邊冒了出來，望著三氏遠去的背影，笑了一聲，變成鮫人後她對水靈氣運用越發自如，就連宗門傳授的無名步伐也大有精進，如今她通過鮫人在海裡得天獨厚的優勢與海中一切融為一體。
甚至連鮫人女皇一時半刻也察覺不到她。
‘澤溟界也很亂啊，那男子也是一個有故事的大佬。’她在心裡對小石和寰宇鏡說道。
‘哪裡不亂？清風界也風起了。’
‘嗡嗡！’
確實，想起那兩個闖入逍遙秘境的黑衣修士，再早些的凡間界灰袍修士。
‘等等，他們怎麼都讓我跑到其他地方去了？’張婉反應過來。
小石難得有些心虛，半晌不肯說，寰宇鏡也安靜下來。
張婉沒有察覺，她正為自己的發現震驚：‘原來如此，他們就是來給我這個主角提供升級副本的炮灰！’她悟了！
‘哈哈哈哈，嘿嘿，我就說我是主角，怎麼一次兩次的撞上空間波動，原來是我的天道爸爸要送練級副本給我了。嘿嘿。’她在心裡高興地想，臉上布滿紅暈，笑意慢慢有些猥瑣。
小石沒好意思回懟她，默默和摸不著老大怎麼想到這裡的寰宇鏡看著她發癲。
張婉在原地笑了一會兒，見這裡人多了起來，麵上恢複了爽朗美人鮫設，搖曳遊走了。
她身後一人站在原地看了她幾眼，藏在袖子裡的食指動了幾下，一道玉色流光隱匿飛到了她衣袖中，這一切她都一無所知。
此人身旁路過許多人，都未曾發現他，他走入人群，如魚入海，無影無蹤。
*
千珠海崖，位於澤溟海中部，海市北麵的一處深海峽穀斷崖。
每千年開一次，走上海崖的修士，無論種族都會被傳送至海崖內部，內部不知有多少層，隻知道裡麵會隨著海水漲落而出現千珠蚌。
千珠蚌，打開前無人能夠探測內部有幾顆珍珠，也無人能知曉裡麵的珍珠具有什麼功效。
據百萬年來統計，共分靈力珠（精純靈氣）、福運珠（氣運、財運、桃花運等）、悟道珠（增加悟